斗战佛寺,秦轩身上,无半点声息。
已经近乎半年时间了,修真界内风起云涌,秦轩,却仿佛陨落了一般。
胸口处,连心脏,都停止跳动。
丹田,七万星辰死寂一片,如若荒芜。
细微的脚步声响起,白衣和尚走来,他望着秦轩。
“还未醒来么?”他垂眸而立,望着秦轩,随后又转身离去。
半年前之事,他早已经听闻了。
不仅仅是他,整个修真界,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天玄可是仙脉之主,身陨在这小友的剑下。
那一剑,至今还被修真界封为绝世,剑修之尊,甚至连无上剑冢那剑尊的大乘之剑都被压了半头。
“小友还未苏醒?”太清老道在寺庙之中坐着,眉头紧锁。
“还未!”
“那几个丫头整日等待,老道我出去一趟,就要被询问数次。”太清老道无奈道:“说起来,小友看似薄情,竟然不少红颜知己,心系如此!”
白衣和尚微微垂眸,“情之一字,不输大道。”
“你触景生情了?”老道望着白衣和尚。
和尚目光微顿,他轻轻一叹,“前尘往事,过去了,那便过去了!”
“我已入空门,不染红尘。”
太清老道微微摇头,他知晓白衣和尚的一些往事。
白衣和尚天赋异禀,年仅十余岁,便闹得当世盛朝天翻地覆。
若非最后,红颜薄命,和尚更因此被镇压于天牢之中,若非他大难不死,为人所救。
这世间,无这斗战佛寺,更无这斗战佛尊。
每一人,都有一卷红尘,不堪回首。
……
寺庙外,君无双冷着一张脸,他望着秦昊。
“你决定了?”
“是,妈!”秦昊五官清冷,淡淡道:“半年了,我心境已定,前路已明,可以远行了!”
“你不等你父亲醒来?”君无双冷声道。
“不必了,犬子焉能助虎父,累赘罢了,他日待我成龙,方有资格立在他身前,不负父亲所望。”秦昊目光淡淡:“如今昊儿,无资格面父亲,也无资格,能让父亲宽慰。”
君无双的眉头皱的更紧了,一旁的萧舞也微微蹩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