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因为左营乃至全夔州协标到底有多少兵谁也说不清楚,指着花名册说里头的两个兵死了那就是死了,如假包换的死无对证。
王二墙没敢隐瞒,刘副将晓得内情,不仅没丝毫责怪王二墙的心思,反而觉得这事办得漂亮,手扶着刀把冷冷地说:“奉节县,本官是带兵的,深知士气可鼓不可泄的道理,要是不为部下做主,不为冤死的部下讨个公道,协标上下士气必泄!本官则上有负圣恩,下有负随刘某出生入死的将士!”
邢知县暗骂什么出生入死,你上过阵打过仗了吗你!
正准备反唇相讥,刘副将又意味深长地来了句:“奉节县,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
邢知县紧盯着他问:“刘协台,你这话什么意思,你是在教邢某如何做官吗?”
“本官是粗人,没你们这些读书人会做官,只晓得‘铜天王’太可恶,每到我夔州便肆无忌惮,敲诈勒索江上的船家货主,搞得地方不宁,天怒人怨!”
邢知县岂能听不出刘副将的言外之意,不卑不亢地说:“铜天王去年来时,邢某一接到移文便差壮班沿路护送,并责令壮班青壮对其加以约束。”
刘副将似笑非笑地问:“约束住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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