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一星期,赵出差外地,妻连着几天按时下班回家,有点魂不守舍的样子。
吃完饭就瞟儿子,儿子一叫,她就扭捏一阵,然后跟儿子进房。
「今晚做什么好事?」第一天我问她。
「吃奶而已,阿仁好象长不大的样子。
」第二天我再问,她就说:「你这儿子真是坏透了。
」「什么你儿子你儿子,难道不是你儿子?」我反问,但她不和我驳嘴,自去睡了。
第三天母子俩进房不到一小时,妻就跑出来。
「怎么啦?」我躺在床上看电视,奇怪地问。
妻衣衫零乱,鬓发蓬松,两颊通红,绞着睡袍低头不语。
良久,才趴在我身边呐呐地道:「你也不管管他……」「哦?他怎么了?」我故意问。
「他,他想……」「想啥?」「他想搞我,怎么办?」妻压低声音说。
「哦?你愿不愿意呢?」「当然不愿意了!死相!」妻咬着牙戳了我脑门子一下。
「妈!」儿子在外面叫。
「叫你呢。
」我推推妻子。
「不去!」妻嘟着嘴。
一会儿子进来了,很不自在地看着我。
「找你妈有事?」我问。
「嗯。
」儿子低头说。
「去吧。
」我又推推妻子。
「不去!」她生气地一甩手。
「去嘛!」儿子上来拉了。
他娘的龟儿子也真够大胆的!我抖抖报纸,不再说话。
妻终于半推半就地被拉走了,临走还打了我一拳,恨恨地道:「我恨死你!」然后在儿子的抱持下,一步一蹭地走了。
听到关门声,我的心就飞到天外去了。
手里拿着报纸,整整一个小时没看进去一个字。
隔壁儿子房间咚地响了一下,我竖起耳朵,却什么也听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