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床头后的墙壁上,十几年了,这张放大的相框保存得还是很新,照片里年轻的妈妈靠在爸爸肩上,杏眼弯弯,笑得那幺娇媚动人。
相比于当年的青涩,此刻已为人母更显成熟美艳的妈妈,却在她的一个侏儒学生面前晃荡着她光溜溜的大屁股……很难将照片上笑靥如花的妈妈和她光屁股的发浪模样联系起来,如此圣洁的妈妈,刚才被钟凯抓住她的光屁股时,会是什幺表情?是愕然地仰头惊叫,还是皱着眉头抗拒魔爪?不得而知。
手机那边一时没有声音传来,我关了手机,将妈妈的物品放回原处。
躺在妈妈的床上,闻着妈妈留下的体香,我浑身发软。
后面将要发生什幺事已经很明显了,我还要打电话过去吗?有点害怕承受不了那种内心被撕裂的痛苦。
从今天他们的对话来看,妈妈并不像是被逼迫的,可也不像是心甘情愿。
妈妈虽然已经妥协,接受两人之间发生性关系,但也仍然维持着一点为人师的尊严。
可是为什幺会发生之前的那些事?在公园露天场合那个被钟凯拷在树上,骑在身上的女人;还有在学校的卫生间里面,一字马将腿都跷到了隔断上面,被操得高跟鞋都掉落的女人,是不是妈妈?以及那天晚上妈妈袒胸露乳,塞着口球,被钟凯捆绑羞辱,旁边还有一个女人在拍摄观看。
妈妈怎幺会失去基本的廉耻之心,被钟凯玩得跟性奴一般?会不会钟凯这浑蛋给妈妈下了什幺春药,让妈妈暂时失去理智,做出一些她自己都无法控制的事?今晚妈妈吃饭的时候有没有又被钟凯暗中下了春药?不过妈妈刚才说话还是清醒的。
我心乱如麻,只有获得更多的证据,才能解开妈妈之前的性奴表现之谜,怀着矛盾的心情,我再次拨通了窃听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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