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锋一转,又有几分戏耍:“此人是太子门生中的佼佼者,虽无官职在身,却常年随之左右。
可以说,不是普通门客,而是一个守卫般的心腹了!”“如此呀!”刘鸣目露精光,有些兴奋地说:“难怪他身手那幺高强。
我说嘛!能从于殿下麾下之人绝不是凡夫俗人,看他也不像有官场中人的圆滑!原来是殿下的左右之人,难怪看起来有别人比不上的尊贵!”“是嘛!”许平冷笑一下,就算是吹捧也没必要那幺明显。
他有些不悦地说:“按员外的意思是,我们大内中人都是一些狡猾之辈了。
”刘鸣已经高兴坏了,但刘夫人却是一脸担忧之色。
先不说男尊女卑的思想,光就眼前少年官位之高就让她不敢说话。
尽管心里担忧万分,这时却不敢言语,可以看出是一个三从四德的传统女人!刘鸣一听,顿时吓得冷汗直流,慌忙跪下,一个劲地磕头,颤声解释:“草民没那个意思,请大人明察。
”“行了!”许平装作疲倦地挥手,似笑非笑地说:“员外最好希望他能先和令嫒洞房花烛。
我敢保证只要你们让令嫒同意,太子府的驾帖不日就会尊临,甚至殿下对他的恩宠之大,还有可能亲自赐婚,到时成一桩美事岂不痛快?”“是、是,刘某马上去劝她!”刘鸣兴奋得脸都有些发红。
刘家只是一个叔亲在宫里为厨都能让他成一方大家,要是能把太子府的红人招为女婿,岂不是鸡犬升天?以后知县见着了还不得点头哈腰!“老爷……”刘氏有些犹豫地喊了一声,毕竟掌上明珠嫁给一个粗莽之人,任谁都担心。
见刘鸣兴奋地要往外跑,犹豫之余还是不放心这莫名而来的女婿!“夫人……”许平按捺不住心里的,突然喊住她,略一停顿,用很是平和的语气说:“我劳累一夜有些疲倦,劳烦你帮我准备沐浴一番吧!”这话透着不可拒绝的威严,刘鸣停下脚步,稍稍愣了一下。
他脑子一转,自然读懂话里之意。
打量自己已然失去兴趣的老婆,又看了看位高权重的许平,咬牙说:“夫人,大人舟车劳顿已经够累了,你就去为他准备温水吧,惠儿那有我就好了!”“老爷!”刘夫人有些傻眼,再喊时,刘鸣已经迅速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