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利剑斩断的粗棒还剩三寸长短,斜行的断口又尖又利,彷佛一把尖刀。
如果插进去,肉穴肯定会被刺破。
看到白玉莺的眼神,凌雅琴把乞求的话咽了下去,无言地躺在丈夫僵直的身体旁,别过脸,张开双腿,用手掰开红肿的玉户。
白玉莺扶起假阳具,对准肉穴用力捣了进去。
凌雅琴一声疼叫,高举的玉腿猛然挺直。
麻木的肉穴象被刀割般传来一阵剧痛,她会阴上刺着的银钗还未拔去,被假阳底部的皮垫一顶,沿着肠道和肉穴之间的隔膜顺势而入。
白玉莺笑道:叫得真浪呢。
说着又是狠狠一顶。
凌雅琴痛得娇躯乱颤,两手紧紧捏着花瓣,像要把那些嫩肉捻碎一般。
只剩半截的假阳退出时,上面已是血迹斑斑。
周子江和凌雅琴作梦都不会想到两人落到如此凄惨的境地。
琴声花影和剑气江河在江湖中声名显赫,无论走到哪里,都是最人注目的一对神仙眷侣。
然而此时,夫妻俩并肩躺在地上,却谁也不敢看谁一眼。
丈夫的阳具正被化身女子的徒儿肛中;妻子却被一个绑着假阳具的女子恣意凌辱。
没有人知道周子江此刻的想法,妻子凄楚的痛叫和徒儿柔腻的身体一个近在耳边,一个正贴着肌肤。
他静静躺在地上,心神在地狱中煎熬,肉体却在天堂中飘荡。
凌雅琴的痛叫渐渐变成了哀嚎,穿梭在体内的假阳具愈发凶狠,星星点点的血迹越来越多,直将那根残棒染得通红。
白玉莺对她没有半分怜惜,她叫得越凄惨,白玉莺脸上的笑容就越发灿烂。
妻子近在耳边的哀嚎使周子江心痛如裂,但肉体的亢奋却丝毫未减。
静颜施出所有技巧,无微不至地伺弄着肛中的肉棒。
浑圆的雪臀像弹丸般在阳具根上跳动,肛蕾和肠道紧紧裹着肉棒,将它磨擦得一片火热。
与此同时,《房心星监》的真气悄然透过阳具,挑动着师父培固数十年的精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