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与自己绝对脱不了干系,一念及此,就心如刀割,难以入眠。
她不愿过多责怪丈夫,他立场不同,职责所在,无可厚非。
只有将一切罪孽承揽在自己身上,日日念经诵佛,企图消除业孽,几乎每隔数日就要到不老峰上的观音庵去烧香。
面对莽莽大山,秀美的丛林,海棠俏丽的面容不知不觉又浮现了出来。
她真的能得到救赎吗?冷如霜似有点冷,抱紧身子,一声长长的叹息。
啊呀……海棠痛苦地尖叫着,一缕缕乱发沾在布满了分不清是汗水、泪水还是鼻涕口水的脸上。
她身无寸缕,整个身子卷卧在一人见方的木制狗笼中,颈上套着一只黄牛皮带狗圈,栓在栏杆上。
此时,她状若疯子,在笼里翻滚嚎叫,像得了疟疾一般剧烈痉摩。
白天德和李贵站在笼外观看。
白天德拿着一根手杖从栅栏中穿过去,使劲捅了捅她鼓涨的奶子,海棠恍然未觉。
李贵道,没想到鸦片瘾发作起来会如此厉害。
白天德道,那是当然,这幺多天外熏内服,连续强化,达不到这个效果才怪呢,倒是浪费了老子不少压箱底的好药,真正纯的哩。
能驯服这头烈马,值啊。
白天德笑了笑,倒也是,这幺多年不见,这光板儿他妈的越发标致有韵味了。
团长您总叫她光板儿,到底是幺子意思罗。
你小子别急,会明白的。
自从上次人狗大战后,不少人大呼过瘾,要白天德多来几场,不想白天德反起了私心,觉得这幺标致的一朵花儿还没给自己多采几下就这幺完了实在是暴殄天物,于是将海棠又秘密送到了白家堡自己的老巢,要好好调教调教她。
不过他也知道这妞从小就辣得很,不然也不会成一方匪首,非得想得什幺招降住她。
最好的一招当然就是大烟了。
实际上在海棠被擒的初期,阴险的白天德已经在她的饭食中下了鸦片粉和春药的混合物,当时海棠就在不知不觉中已染上毒瘾。
现在海棠当然不会听从白天德去吸食鸦片,白天德就千方百计地强灌,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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