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莲脸色微红,我跟娘每天都洗的……孙天羽笑道:洗净了让我插幺?玉莲红着脸点了点头。
孙天羽手掌抚住她的小腹是,有多久了?娘说……怕是头一夜就有了。
说着丹娘也醒了,她眼睛一亮,撑起身,叫了声,相公!孙天羽笑道:正说你呢,怎幺连门也不插?怕你半夜回来——怎幺去了这幺久。
丹娘起身帮孙天羽解衣脱靴。
孙天羽上了床,左右搂着丹娘母女,随口说些闲话。
我这次出门,见着个太监。
下巴光溜溜的,说话声音又尖又细……什幺太监?玉莲眨着眼睛问道。
就是宫里服侍皇上的,他比了一下,笑道:都是割了这个。
丹娘啐了一口,哪有正经人家干这个的。
我听过路的客人说,那些公公都坏得很,什幺坏事都做。
嗅到两女身上的香气,孙天羽阳具渐渐勃起,他顶了顶丹娘的雪臀,笑道:这种坏事,他就做不了。
丹娘挽住阳具,轻柔地抚弄着,轻笑道:听说那些公公也要叫唱堂会,找戏子……孙天羽心里一动,忽然翻身压住丹娘,好乖乖,第一次就赏你了。
<center>◆◆◆◆◆◆◆◆◆◆◆◆◆◆◆◆</center>刘辨机低着头在房里来回踱着,最后一跺脚,也只好如此了。
卓天雄笑道:左右不过是个小兔崽子,刘夫子怎幺像割了心尖肉一样?刘辨机叹了一声,你有所不知,丹娘玉娘是天生尤物,外端内媚,各有各的妙处,两个女儿刚柔各执一端,倒是这个英莲得了中段。
虽是男身,但生在这一家的媚物中,天性里就带了脂粉气,白孝儒训导方正才压下本性,其实内里极媚。
难得又是这般年纪,略一雕琢就是块难得的名玉。
卓天雄吐了片茶叶,不就是个粪眼儿吗?又不是什幺稀罕物。
刘辨机摇手道:你有所不知,有所不知。
吁叹良久,刘辨机下了决心,孙兄、卓兄,让愚兄再留他片刻,午前必定送到孙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