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幺抽动着了半个小时,妈妈林徽音突然口里闷声地叫着“喔!别动…我…完了…我完了”他顺着她的心意,肉棒顶紧幽洞,只觉深邃的花瓣吮含着龟头吸吐,如涌的热流烫得他浑身发颤。
紧接着,妈妈林徽音芳口一张,“啊”低长地呻吟,娇嫩的子宫一松,自蜜穴深处涌出一股如膏似脂,浓稠无比的溪水,浇灌在龙头上,玉体一软,丰腴雪白的乳房急剧颤抖,幽谷美穴嫩肉紧缩痉挛,浑身娇柔无力地躺在床上,娇靥浮现出愉悦、满足的笑容,她酣畅地泄身了。
泛滥喷涌而出的春潮激射在他的龟头上,他感觉自己也到高潮的边缘。
紧紧地将妈妈林徽音的一双莲藕般的洁白玉臂拉着,打桩机似得抽插也越来越密集。
“妈,我要来了!啊!”他俊脸涨红,接着整个下半身高高的挺起,好似要将妈妈林徽音插穿一般,接着浑身的血液象数千数万条小蛇,急剧的集聚在阴囊,如同彙集的洪水冲开了闸门一样,一股滚热粘滑的精液象从高压水枪里射出的一条水柱,从肉棒里急射而出,“呲!”的一声,喷灌进妈妈林徽音的阴道深处……受此刺激,原本快要寂静下来的妈妈林徽音,感觉自己子宫壁被那高压水枪的一阵喷射,身体象被电击了似的痉挛起来,抽搐起来,居然又来了一次高潮。
妈妈林徽音犹如在云端里面飘一般,好一会儿他们俩人才慢慢的稳定下来。
将趴在自己身上软瘫如泥的玉人紧紧地搂住,翻身抱在怀里,吻了吻佳人因为极度高潮而潮红的双颊,捋了捋几缕因为汗水而贴在脸颊上的秀发。
“妈,时间不早了,我们上床吧!”他就这幺将自己的肉棒插在妈妈林徽音的蜜穴里面,然后抱着妈妈林徽音来到卧室的床上躺下,在偎依在他怀里的女人耳边说着一些腻声的情话,体验着欢爱后的余韵。
明天他还会在家里呆一天,所以他不急着和妈妈林徽音睡觉,在休息了片刻后他又将妈妈林徽音压在身下,开始新一轮的鞭挞。
一时间卧室里面有弥漫着满室的春光和令人血脉喷张的急促喘息和呻吟。
在家里和妈妈林徽音你依他侬的过了一个愉快的周末,他又回到了学校。
而妈妈林徽音被他滋润的春光满面的去上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