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却喜欢这样,只一闪,又让她撞在自己怀里。
原来此时,她便是仓鼠,男人便是蓝猫。
猫总是喜欢戏弄猎物的,男人则不是猫,却是虎,鬼邪的虎。
这鬼邪的虎,又看着她,阴阴的笑。
还掐她奶子,捏她的大肉腚,狠狠的捏。
王小莫恨他,自己终究是他的玩具,案板上的肉。
于是捶起拳头打他,像雨点一般滴答。
那鬼邪却站着不动,由她粉脆脆的拳头扰着自己蛮横冰冷的身体。
且哈哈的笑,笑的如此狂妄跋扈又淫邪贪婪。
王小莫却打累了,只得又手护着身子,扭头不去看她。
他却不依不饶,还吻她的唇,用他仅有的半张脸,一口的黄牙。
还嫌不够,又架起她的一条粉腿,将她的穴门开到最大。
啪,尽根而入,直抵源头。
王小莫挣扎不了,只能喊,只能哼:恩恩啊啊,不要不要。
那肉棒却不理她,依旧我行我素,左突右撞,要与她恩恩爱爱。
王小莫却似怕了他,服了他,眼里噙着泪,由他噼噼啪啪啪,啪,啪鬼异的阴茎在王小莫的阴道里面前后驰骋。
啪,啪,啪王小莫彻底沉沦,她已不去抵抗也无法抵抗。
随着男人痛快淋漓的宣泄自己积聚已久的怨恨和贪婪,王小莫的下身汹涌出一片又一片的爱液和甘苦。
此时,她似乎已经没了意识,只剩下快感,极其矛盾的快感。
这快感让她疯狂使她癫飞。
所以她也要,她开始主动抱着他,任他插,双腿乖巧的裹住他,由他虐,死命的虐。
啪,啪,啪对方又换了个姿势。
王小莫被摁靠在了男人的身上,冰冷的身上;同时男人平躺在她身后,愈加为所欲为的身后。
邪恶的手从身后擒住了傲挺的乳峰,依旧不可一世的乳房。
恣意的摆弄却又一心一意的雕琢,正如卓有成就的工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