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疲倦地倚靠着身边的墙壁,她佝偻着腰,一些松弛的皱皮垂挂在她生产不久的阴门周围,那里面也重新流出了颜色鲜红的分泌液体和暗黑的残渣碎屑。
她在腿脚上粘连着这些淋漓污秽的东西,有些踉跄地走向门口。
她的手铐也没有被解开。
我已经打算除了脚镣手链之外还要一直铐住她的腕子,她嫁的两个男人都是那幺老实的奴才,做老爷的更要考虑周全。
你去找条链子出来。
我对顿珠说:辛苦一趟,过夜的时候还是把那个女人拴到墙上才好。
我再回头去吩咐措迈。
措迈,记住老爷的话,要当心你们的新老婆。
好好看住她,别让她偷偷跑掉,也别让她整天想些寻死觅活的事,一不高兴就去撞墙跳河。
要是闹出什幺乱子来老爷活剥你们兄弟的皮。
然后我放缓了语气:措迈,去把墙边的那条羊毛毡子捡起来吧,有女人了,算老爷赏你们的。
达娃,记住,每一次都要狠狠地打她。
老爷听到你打得她尖叫,就会赏你东西。
达娃真是一个听话的仆人。
他们三大一小的四个走出门去没几分钟,窗外就响起了女人的哭喊,以后小的那个也参加了进来。
他们打打闹闹的吵过了半夜。
又是一个清冷的高原夜晚,我躺在床上裹住一张绣有吉祥图纹的羊毛毯子,而卓玛赤条条的睡在露天里,她只能希望被自己的丈夫们抱紧取暖了吧。
我再听到响动的时候天色已经变亮。
我听到楼下传来执法人扎西凶恶的吼叫:卓玛,你就是卓玛吗?爬起来!平淡乏味的啊的一声是她的回答。
把你的脚放到这里面去,两只一起!另外那只!铁器和木头,木头和木头碰撞在一起,粗暴的敲打了一阵。
站起来!走!……顿珠,顿珠,开她链子的钥匙呢?那以后就是我们很熟悉的脚镣铁链从地面拖行出去的嘈杂声音了。
我听着它迟钝冗长地响过整个土场。
宗本老爷的判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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