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会稍稍地停歇一下,看一眼用绳子拴在旁边树干上的小儿子,那个男孩正在泥土中愉快地爬行着,捡小石头。
他有时会试着发出单调的音节:妈……妈……卓玛扭回过头来,重新往上举高她的杵,嘴里巴,巴地应和着他。
在开始的前半年间,对于一个一直在努力学习着适应高原生活的奴才来说,卓玛的手臂不够有力,她的残破的手掌在完全愈合之前也很痛。
尤其是到了下午,女人的头会渐渐地伏到捆绑住的手腕上,她的动作也变得缓慢,甚至可能会完全停止。
这就叫做偷懒,做主人的要时刻防备奴隶找到机会偷懒。
庄园里现在只剩下了十几个仍然追随我的高原战士,而且他们整天无所事事。
他们对于我还剩下的一些用处大概就是管教奴才了。
今天你给我去看着卓玛,我总觉得这个女人不怎幺听话。
我说,这样就会有个人带着鞭子转到马棚那边去。
他坐在门边和残疾的措迈一起仰望天上盘旋的飞鹰,倾听着卓玛的大木棒有节奏地击打桶底的声音,一边无聊地抖动手里的皮鞭拨弄野草花。
等到他觉得杵的节奏有些迟钝的时候鞭梢就飞起来抽在卓玛的肩膀上了,低垂着头的卓玛就会呜的一声,使用她的膝盖惊悸地蹦跳,忙乱地让自己更快的劳作起来。
后来事情发展得有点过分。
那些无聊的汉子们越来越多地聚集到那边去,生起了火来烤牛羊肉吃,喝着酒。
与世隔绝的庄园生活实在是过分的空虚寂寞,要是哪个角落里呆着一个赤裸的女人,虽然她已经是那幺的不堪入目,到了最后还是会变成男人聚集的地方。
男人们喝得醉醺醺的围拢在卓玛身边,坐到她向后弯折的小腿上抚弄她的乳房,或者是靠在女人身前的大木桶边抠挖她的生殖器,还有就是找根小树枝条,进进出出的捅弄女人肛门。
光着身体可是要干活的女人,当然根本不敢分神去顾及他们,她的全部精神体力都要倾注进入手里的那根木杵。
稍微有个停歇,不一定是屁股还是奶房就会被挨上一支烤红的铁钎子。
有时候是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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