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爽的不是感觉,而是阿珍犹如善良的妻子一样正在跪着徵求他的意见,而且答应等她回来还可以让他操,而此刻,自己因为早洩完,其实并无法马上进入战抖,他知道自己的状态,他没有说话,只是低下了头。
阿珍看着这个男人低着头,她内心突然感觉不安,她甚至觉得自己这样拒绝一个正要在自己身上发洩的男人,她感觉一阵愧疚,她忽然想起,她拒绝了老乞丐的做爱后,老乞丐那种怨恨的眼神,让她不禁更加自责。
但此刻老狗并没有说什幺,只是低下头来,阿珍顿时心软了,她突然跨上老狗的双腿上:你,你是不是很难受?要不,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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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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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给你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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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狗一下子有点愕然,但他不知道该怎幺说,而他也非那种趁人之危的老头,他裂开他那个乾枯的嘴唇,声音沙哑:嘿,你,我等你,我等你。
阿珍听他这幺说,内心一阵的刺痛:这男人原来这幺好,这幺听我的话,若是阿朱还是老乞丐,估计一早就抱住她开操了。
阿珍听他这幺说,她并不知道他其实是射完后,老狗根本心力憔悴,无法马上雄风照起。
阿珍轻轻的说:嗯,好,我去看他,看完他,回来,再,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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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阿珍,说这句话,其实内心并不开心,她甚至不想去看老乞丐,这女人的心,果然就是海底的针。
老狗看着这个一时拒绝一时激动的美丽女神,他也有点朦,不知道她在想什幺,但他此刻就想阿珍赶快去赶快回来,他要去买一盒据说能坚挺的药,再来好好操阿珍一顿。
阿珍再次看了他一眼,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两个葡萄正挺着似乎要穿透自己的运动外衣,流线型的乳房正挂在自己的胸前,而盯着自己乳房的这个男人貌似留着口水看呆了。
她不禁轻柔一笑:好啦,别看了。
你,你等下要来啊,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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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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