妞听的,说完,我瞟了一眼妞,她果然面有惧色。
乡下的苞谷酒就是厉害,第二天早上醒来,头还隐隐作疼,我穿戴完毕下了楼,妞看到我,连忙喊了一声:爹,您起来啦?我给你下面条去。
妈的,从叔变成爹,听起来还真别扭。
在我们家乡,亲生父亲叫爸,义父叫爹,妞虽然不是胜娃亲生,但当时是抱养的,跟了姓,也就视同亲生了。
继父也是一样,没改姓就叫爹,改姓就是爸了。
当爸的要是对女儿不轨,是要被大家诅咒挨雷劈的,如果是当爹的,只会被人作为笑谈,骂一声不正经想到这一层,我不由得心情舒畅起来,觉得冥冥中自有天意。
妞端着面条出来,早上的天气还是比较冷,妞穿上昨天拿来的衣服,这哪能叫衣服啊,大块的补丁不说,长得都盖过屁股,估计还是她爸妈的衣服。
我呼哧呼哧吃完面条,对妞说:等会把门关了,我带你去县城。
妞大喜:我去煎饼。
说着往厨房去,我一怔,忽而明白过来,她是准备干粮呢,我笑了笑不用了,你把碗收拾一下我们就走。
太阳伸得老高,天气又转热了,我要妞换上一件勉强看得过去的衣服,搭过路车往县城而去。
妞从来没有到过县城,看什幺都新鲜,兴奋地问这问那,我带她去二手市场买了一些衣物鞋袜,不是我小气,在比较穷的山村,穿的太新招人耳目反而不好。
又带着她顺着大街小巷品尝各种小吃,还看了一场电影,最后提着一大包糕点水果回到家里。
晚上我洗完澡,然后喊妞进来:妞,今天跑了一天,快来洗吧,洗了穿新衣服。
哎,妞应了一声,给澡盆换水,毫无顾忌地脱下衣裤,走进澡盆,我搬了个椅子坐在她侧边,摸摸她微微隆起的肚子说:看,都吃圆了。
妞低头看了一下,不好意思地说:太好吃了。
哈哈,我笑了一声以后我再带你去。
一边说话,给她身上抹上香皂。
以前给她洗的时候,她自己也洗个不停,也忘记从哪天开始,她自己不洗了,规规矩矩坐在盆里,两手扶着盆沿,任由我的一双手在她细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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