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下次我把他带回家来给你看看,看你满不满意我的眼光。
康国信听了起劲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那个男的我认识吗?李惠很得意地笑了笑:你怎幺会认识,你又没见过他。
那他到底是谁?他……你还真想我在外面找男人呢?那我们明天就去离婚,趁着年轻我还能找个条件好的。
康国信不以为意地摇头苦笑,拿起书本继续看了起来。
李惠则是回到梳妆台前继续她未完成的蒸汽按摩,事实却是如果她再多坐一会再多聊几句恐怕就会被丈夫发现她的不对劲,刚才一连串的问答,看似是在开玩笑,李惠却因此没有防备差点说了不该说的东西。
在李惠看不见的角度,康国信手里捧着书本深深地看了李惠一眼,他刚才的话一半是有感而发另一半是对李惠的试探,如果李惠刚才当场承认的话,康国信有想过原谅了她,只要她以后都不再背叛他,可李惠并没有珍惜这个机会,连他最后残存的一点不舍都消耗殆尽了。
当康国信醒来的时候,李惠并不在身边了,他转头看了看窗外,天还是黑的,现在应该还是半夜。
康国信的背后湿了一片,这是刚才做噩梦吓得,梦里他一个人走在街道上,走着走着路上行人越少,到最后只剩下他一个人,再往前走突然变成了悬崖他失足掉了下去,吓得他醒了过来。
被噩梦吓醒之后康国信看着天花板便睡不着了,他就这幺獃獃地看了好久,但迟迟没见李惠回来。
他不禁在想:怎幺这幺久还不回来,就是去上厕所也不用这幺久。
猛然间他想到了一个关键,该不会是这个时候偷偷去跟那个神秘男人通电话吧。
如此一想,康国信就再也坐不住了,他除了要证明自己刚才所猜想的是不是正确以外,他更想得到那个男人的资料,他想知道到底是谁勾引了自己的老婆。
康国信在门缝趴了一会,确认了李惠并没有在客厅里,这才慢慢地打开了房门,外面一片漆黑,看样子并没有人在。
康国信走到斜对面的卫生间里,那里一眼就能看遍,根本没有半点人的影子,只是凭有没有开灯其实就可以确定了,只是康国信猜测李惠可能怕人发现故意关了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