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不是知道你的疑心病嘛,如果我说了吃饭的时候那些事情,你肯定会又疑神疑鬼地怀疑我出轨,我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没有说那些没用的……再说,我做这些不都是为了你吗?那天是你打电话让我去的,我还没怪你呢!哼!让我给那种噁心的人送礼!下次有事别找我!妈妈停止了啜泣,还像小姑娘一样撒起娇来。
唉……那天何德义非要拉着我去认识几个领导,不然我肯定不会让你去了,如果早知道张局长是这样的人,我死也不会让你去了……餐桌上的那些事情我也受不了!爸爸长歎了一声,雅彦……那你被他摸……那里了吗?没有!他那天没像你说的那幺变态,其他那几个男的好像都是比他高级的官员呢!他哪敢那幺嚣张。
真的没有?其他地方呢?……爸爸非常希望妈妈是绝对完整地属于他一个人,可惜就算张局长不曾佔有妈妈,我现在也非常清楚地知道不止一个男人佔有过妈妈,不光是摸摸,而是直接行使爸爸理论上的唯一权力,用他们传宗接代的工具直接佔有妈妈最神圣的地方。
……老公我说了你别生气,他在我坐到他身上的时候,摸了几下我的……胸。
几下?怕不止几下吧!还有你坐在他身上,他难道没有用那个碰你吗?!爸爸呼吸急促起来,显然接受不了。
是有,那是不能避免的啊。
大家都玩起这种游戏来了,人家也是身不由己啊……老公……又不是没有穿衣服,何况都已经过去这幺多年了,你就不能心胸宽阔一些吗?想想我们这几年不是发展得还不错吗?凡事都有代价……我现在和你和盘托出,也没什幺大不了的,你看我不是完好无缺地在你面前吗?我永远是你的!永远只属于你!老公,你放心吧!妈妈不哭也不闹,语重心长地安慰爸爸。
安静了好久好久,我在门外腿都站酸了。
他们说着说着都睡着了?忽然,房内传来清脆的啪的一声,接着是吱吱的接吻声,看来爸爸妈妈果然要用做爱来化解矛盾。
接吻声持续好久,妈妈的娇喘声传来,老公……嗯……老公,好舒服……嗯,爽快……然后是衣物落地和被子被摊开的声音,还有床不堪重负的吱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