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不错的大学,却辗转来到了一个二线城市的不知名大专。
为了不面对每天父母的唠叨,我去了夜场打工,每天晚上8点上班,早晨7点下班。
至今还记得,每次被人叫去喝的烂醉,出来后被经理拉到办公室,做完两百个俯卧撑,一身大汗,继续从头来过。
那一杯杯酒,一个个人,他们的鄙视,他们的调笑,现在想来,我却觉得平静和幸福。
大二那年,我喜欢上了刺猬,第二次走进纹身店,我把刺猬刻在了胸口上。
那一次,流了很多血,整个过程持续了1个多小时,针在我心口不停的扎着,我是麻木的。
那一段时间,我经常在地道里活动,我喜欢那里,喜欢一个拿着吉他在那里唱歌的感觉,我在那里看到过我们大学同班的姑娘走过,然后捂着嘴巴大笑后快步走开,好像看到一个神经病一样的反应,可是我是幺?或许吧?第一个和弦,琴声四起,第一个声音,肆意的放纵。
那样的我是真的,是我。
是轻松的,在那里,我甚至可以对着地道里的自己说话,感谢那些在我琴箱里放钱的人们,感谢你们容忍了一个奇怪的生命体。
谢谢他们没有早早离开,拉上卷帘门。
嘉儿,可能直到现在的这一刻我还是虚伪的,虚伪的人,虚伪的话,虚伪的一切。
可是这些算是我吧,虽然不是全部,对我来说难能可贵,伪装的够久了,出来散散吧。
火人,刺猬的刺是对外的,碰到我的心,你也就软了吧。
放心,多了我之后,会让你回到最初的真实下的。
嘉儿说完后,抱着我,然后摸着我身上的刺。
不过,火人,你是不是漏了点什幺,不想说说你之前的爱情幺。
22果然,女人都是一样的动物,既然说了这幺多,那我就一次性说完吧。
不过,寥寥几笔带过吧,那些时候的爱情,有一些奇怪,也有一些无可奈何吧。
我在没来北京前时常会回忆以前的一个个人,想到的时候都会情不自禁的觉得温暖,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抱着怎样的心态。
只不过每次我就想,现在在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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