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长叹一声,在心里对若梦说了句对不起,算了,这丝巾我不买了。
我转身往门口走去。
——我不想和这富家女再争执下去,不是我怕事,而是为了在店里工作的人们着想——这种名牌店虽然看起来富丽堂皇,但平日里光顾的人不多,生意主要还是要靠像富家女这样的客人照顾。
失去了富家女,对店员们的工资奖金肯定影响很大。
切,和我争什幺争啊?一开始就让给我不就完了,非得让我把话说绝,真『贱』。
女孩得意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当那个贱字敲打我的耳膜时,我突然站住了,觉得浑身的血的都涌到了脸上。
我转身几步走到女孩儿面前,瞪着血红的眼睛。
你……你要干什幺?女孩被我吓得退了一步,店员们也很紧张。
有钱就高贵吗?!我开始怒吼,你这黄毛丫头懂得什幺是『贵』,什幺是『贱』吗?没错,和你比,我是穷,但我自食其力!你会花钱有什幺了不起?你会挣钱吗?你挣过钱吗?你除了会花钱,还会干什幺?!这条丝巾是我准备买给我爱人的!她平日里远在天边,我们难得一见。
这丝巾是我对她爱的寄托!我都没想到自己竟能当着这幺多人如此大言不惭,你呢?你买回去也就是头两天新鲜,然后把它丢在一边落灰,不是吗?!我真替这丝巾难过。
我……我……女孩语塞,脸上满是畏惧。
我转身冲出赫尔墨斯……五分钟后,我默默坐在在咖啡馆的角落,就着苦涩的咖啡,一小口一小口地咬着蝴蝶酥,让自己愤怒的心情逐渐平静。
想起贵与贱这两个字,不由自主地,我想起了自己的家世。
我家是满洲人。
根据家谱和代代相传的记载家族历史的文书上说,我家属正红旗,先祖曾在对罗宋国的战事中立下军功,被授予巴图鲁称号——满洲语勇士的意思。
从此,我家子弟秉承忠恪报国,勇毅传家的家训,世代从军。
等到了我爷爷的爷爷的爷爷这一辈时,后金朝已日薄西山,大厦将倾。
有一天他接到军令,即将要和来自西方的侵略者们在帝都近郊决一死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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