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很少来,委託了一个陕西籍的中年女人打理,员工和回头客都叫她阿彩。
阿彩略胖,走路时肥臀扭摆,一副熟女姿色。
她为人热情,服务周全,很适合做她这个职位。
每次我进门,她都会亲自领我去就坐,时间长了,吧台对面那张餐桌成了我的专座。
我们熟悉之后时有交流,她来自西安,已婚,老公和孩子都在老家,只身来深圳打工,已有三年。
我写作太累的时候,也会在她那里坐上一晚上,就是聊天。
她很开心有人陪自己。
阿彩当时应该三十六七岁左右吧,她看我的眼神与众不同,从不回避,说到轻佻的话题,咯咯笑个不停,还会有意无意地拍打我一下。
阿彩总夸我年纪不大懂得挺多,很愿意让我给她出主意,到最后,甚至连她夫妻间的烦恼也告诉我,我很耐心地为她解惑,她越发信任我,也越来越关心我,无形中,俩人的关系就走近了。
她知道我写作没有固定的作息,说以后不用来餐馆吃,她可以把饭给我送到酒店房间去,我也不和她客气,就这样,她进入了我的房间。
那天外面大雨倾盆电闪雷鸣,她给我送来了饭菜,看着她被淋了个透湿,我心里顿生感动,我拿来干浴巾给她擦拭,淋湿的衣服紧贴着她的皮肤,丰满的乳房似隐似现,屋里柔柔的灯光把她照耀得韵味十足。
我一边道谢一边帮她擦拭,她咯咯笑着,问:要不我在你这里洗洗吧?这样擦是擦不干的。
我说当然可以。
沖洗完,阿彩香喷喷地走了出来,湿漉漉的头发披在肩上,大浴巾遮扣在乳房上方,我问要不要给她一件体恤衫,她笑着说,t恤只能裹住上面,下面咋办?我说那就光着呗……俩人嘻嘻哈哈,和平日里一样不正经。
男女说话轻佻多少都有暧昧意向,彼此没有好感的男女是不会这样的,我和阿彩的好感基于某种信任。
我们的关系就如一张一捅就破的纸,破之前似乎很微妙,但破起来却很简单。
阿彩说她的衣服需要吹凉,要在我这里多待一会儿,我张口就来:太没问题了,你住这里都行。
屋里有了女人香就是不一样,好温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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