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基塔回来后在桌子下把内裤传给了我。
我收下了这一供奉,立刻塞进了口袋。
每年二十三万七千美金。
我如实相告。
尼基塔喝饮料呛住了。
我做的是危险的工作。
我之前说肥差,我是真的在说肥的流油。
现在想来,这就是她们勾住我们这些自大的高材生的。
我的薪水甚至可能是个人工错误,因为就算少给很多我还是会接受。
但你才刚大学毕业,她咳着。
你是做核武器实验还是什幺?我真的不能谈我的工作,尼基塔。
大多数时候那些只是无脑的活,一个受过训练的黑猩猩都可以做,但是也包括在公司保密协议的范畴里,我告诉她。
我七天二十四小时待命,这个有点坑人——不过想下我的薪水。
我也有长期和短期的残疾、疾病、视力、牙医和保健保险,以及一个慷慨的人寿保险政策和一个退休金帐户。
他们让你做非法的勾当,是不是?她在桌子对面向我侧身。
我拒绝回答这个问题,考虑到我在和一位执法工作人员约会。
我招架道。
我不能和一个罪犯约会,她严正道。
要是我保证永远不会被抓到,会不会好一点?我试图看上去无辜。
这是一个提醒我要马上离开的信号,她笑了。
她并没有离开。
她们从来都不会。
这不是说女人都是荡妇。
我给出了美妙,且无负罪感的性爱承诺,而每一位都相信她们会是那个拴住我驯服我的人。
虽然所以的迹象都表明会是相反的结果——说白了就是我对遇见的每位女性都这样。
我们吃完这一餐,买了点饮料去散散步。
走着走着,我偷偷把胳膊揽在她腰间。
尼基塔在三十秒之后提起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