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在建议我在附近的医院结识些可爱的护士吗?我顺着话说。
去死。
我们几分钟没有说话。
黛丝丽,我好累。
我叹气说。
请帮忙停下车。
什幺……她开始发怒,但是然后她看到了我的脸。
我面色发灰。
现实终于占领了我。
黛丝丽换了车道在路边停下。
我下了车。
我会走着去上班。
我说着关了车门。
撇掉孩子们和性爱不谈,我在直面邪恶,而且我再也不能无视这一切。
我正在构思的理论是,在一整个世纪的遗传调控之后,亚马逊人在灭亡。
不育的女人,畸形的婴儿,年幼的女孩心智脆弱,而男人只会被培育得听话而毫无侵略性。
遗传学最早源自1866年。
这就意味着七个人类的世代。
于是,这就说明她们已经有了一个被致命毒害的繁殖男性群体,而她们不完美的科学应用让一切变得更糟,而不是更好。
于是现在的目标变成了如何引入一条强壮的男性基因血统到亚马逊的繁殖群体当中。
这一切对现在这些无用的繁殖男性来说是另一个要考虑的恐怖事实。
我的未来需要走几乎不可能的钢丝,平衡她们在寻找的男性特征,而同时没有亚马逊人深恶痛绝的侵略性。
我知道我太过于野性,而我的生存主要是凭借了卡特琳娜的努力。
我与一些女性取得了进展,让她们可以接受——不,容忍——我微不足道的存在。
我在走进庇护石大楼的中庭时还在思考这一套乱麻般的思绪。
我亮了下我的id。
她们几个门卫叫我等着,然后领我到了一个侧面的房间,收走了我的名牌和手机。
两位安保人员妹子换掉了那两位门卫,然后康斯坦扎出现在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