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咯,哥你坏,不要嘛,咯咯咯妹妹痒痒的抽动起小脚,发了出银铃般的笑声。
这时我发现她秀气的趾甲内有一丝红线,看来是扯动到里面嫩肉了,很快红线就弥漫了整个趾甲内。
妹妹好像也发现了自己趾甲内出血了,一时慌了神,不知道怎幺办。
我宠溺的揉了揉她小脑袋:没事,就是伤口发炎,趾甲脱落,脓血四溢,局部坏死,然后切掉而已。
哇妹妹被我说的吓到懵了片刻,然后猛的哭了出来。
哈哈哈哈,唔……我先是得意的大笑,然后在她还泪眼朦胧之时,将她的玉足吞进嘴中,舌尖在小巧的脚趾缝内撩不拨转动,口中更是由自主的吸吮起她柔嫩的香趾来。
嘻嘻,痒呢,嘻嘻嘻,不要乱舔呀哥妹妹没有察觉到我的不轨,只当成我在给她治疗,小脑袋受痒之下的不停哆嗦,玉颈更是可爱的缩紧,一张笑脸还挂着泪珠更是滑稽又可人。
直到将自己口水溢干,全部润在了她玉足上,然后拍了拍她光滑的脚背:好了,不要擦,唾液有消毒作用,你就坐在这等它风干就可以了。
妹妹双眸泛着星光一脸崇拜的仰视着我,小脑袋俏生生的不断点着头,一副唯我是命的可爱模样。
这时候我才想起刚才准备做的一件事,于是我推开了卫生间的门,四下搜索了起来,果然,在一个盆子里面发现妈妈的睡衣和内裤,遗憾的是被她用水泡了起来,看不出什幺痕迹了。
不过我又疑惑起来,妈妈的睡衣一般两三天才换洗一次,这离上次好像才一天而已,或许是我想多了,可能记错了吧。
我摇了摇头,不在这多做停留,临走前趁妹妹不能动,弹了她一个钢镚,在她哇哇大叫中仰天长笑而去。
今天早自习可是林老师的,她一定在办公室里,于是我第一件事先是给教练请了个假。
昨晚的春梦跟今早的余温都还在我脑海挥之不去,带着白日宣淫的冲动,我满面春光的朝林老师办公室走去。
推开了那扇不重的铁皮木门,一个神圣端庄的身影优雅的坐在椅子上。
她见到门开了,自然的抬起了螓首,一双秋波如水的明眸讶异的盯着我,不是林老师还能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