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小的偏差使得宁雨昔的飞针并没有打在他的穴位上,男人忍着剧痛,有硬接住宁雨昔的第二枚银针。
这番动作不过是一瞬间,白净男人在后面看准时机沖窗户奔去,企图破窗而逃,宁雨昔在奔向他的同时打出了第二枚银针。
身中两针的男人已经不行了,跪在地上双手撑着上身,喘着粗气,剧烈的疼痛让他满头大汗。
宁雨昔赶在白净男人之前站在了窗前,腰中的佩剑放在了高酋那里,两枚银针都已经打出,可宁雨昔一点也不担心,两个人的功夫太平庸了。
白净的男人看到宁雨昔挡在窗前,身形前冲来不及停住,整个人奔着宁雨昔的胸口撞去。
下流。
宁雨昔一抬腿,正踢在男人的胸口,男人被内力震得后仰着飞了出去。
『嘭』的一声落在地上,嘴角似乎有血流出。
宁雨昔往白净男人走去,只要点了他的穴道,他二人就算是阶下囚了。
刚迈出两步,身左侧的匪首竟朝她扑了过来,一把抓住她的脚踝。
宁雨昔更不客气,直接一脚踢在他的肩膀,匪首闷哼一声,在地上打着滚,轱辘到了一边。
再会身,那白净男人竟不在地上,宁雨昔皱着眉向右边看去,那边一个人影都没有。
房樑上也没有动静,回过头想着先抓一个是一个,突然听到异响,本能的向后飞去。
但还是被一阵迷烟打在脸上,宁雨昔闭着气,知道在屋里再斗下去自己可能要吃亏。
正好身前左侧就是窗户,一个纵身而起,双手在前打在窗棂上,想用内力将其震开,自己好冲出去,不想内力发而不聚,竟没能打碎窗棂,赶紧回身受力,然而背后还是狠狠地撞在了窗户上。
还未起身,又一股迷药打来,宁雨昔正要回气,硬是憋住没让自己吸气。
翻身滚到一旁,顺手捡起地上一节门闩,运起全身力气,打了出去。
那白净男人显然没想到她还有这一手,惊慌下被门闩狠狠地砸在脸上。
有人欣喜有人愁,喜的是白净男子打眼鼠,门闩是平滑的那一头打在自己脸上,要是断茬的哪一头,自己怕是要毁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