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染化脓?杜毅头皮发麻,他小时候不小心玩菜刀割伤手指,在医院也听过这个词,当时他的屁股被打了好多针,一个星期走路都疼得呲牙咧嘴。
老师,我不想打针,可以吃药吗?这个地方跟屁股不一样,没什幺肉,不能打针白露转身走到门口,将一直虚掩的门关上,轻轻的反锁了,要想消肿,必须要先把包皮里的脏东西洗干净,然后再把感染的组织液给逼出来,你去床上躺好,把帘子拉上事到如今,杜毅只能乖乖言听计从躺下,看着白老师从抽屉里拿出几根酒精棉签,拉了把椅子坐在床边。
肿胀的阴茎躺在肚皮上正不安的跳动着,白露用左手握住把它扶成竖直状态,然后右手拇指食指环绕在包皮周围,轻轻的一点点往下撸。
隐藏在包皮里的粉红色龟头慢慢露了出来,露到一半动不了了。
再往下撸,杜毅就哎呀哎呀的喊疼,白露拿起酒精棉球涂抹在龟头和包皮的集合部位,医用酒精从缝隙里一点点渗透进去。
敏感的龟头一抽一抽的,杜毅分不清是舒服还是难受。
用了几分钟,白露终于把包皮一点点褪到了最后,她涂了些酒精,又从旁边的床头柜揩了点凡士林抹在上面,然后忽然勐第往下一撸。
整个包皮终于完全被翻了下来,露出了冠状沟,一个完整而鲜嫩的少男龟头就这样像艺术品一样呈现在白露手中。
杜毅疼的一个仰卧起坐从床上弹了起来,但马上被白露又按回床上:包皮终于翻出来了,你不要乱动,还要清理里面的脏东西。
好在刚才的痛感只是一瞬间,现在变成了凉飕飕的感觉,于是他又一头躺倒。
白露抓了一团满生理盐水的棉球,轻轻的擦拭冠状沟和包皮内侧,这里确实积累着一点已经发黄的污垢,但却并不如想象中多,很快就擦干净了。
被剥了皮的年轻阴茎,已经没有了刚才的嚣张气焰,内侧的皮肤第一次接触到空气,像脸红一样,楚楚可怜。
同学,现在老师要帮你把造成发炎肿胀的组织液给逼出来了,疼的话要忍一忍哦,杜毅梗起脖子一看,白露正用右手缓缓从根部握紧他依旧挺立着的鸡鸡,然后上下有节奏的套动起来。
被翻下来的包皮,又跟随她的手指向上运动裹住了龟头,杜毅有一点微痛,不过往返几次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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