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于更进一步的动作,只轻声道:有话只管说,旁人再听不见。
这回他力道更重,刺激极大,她苦苦克制,更兼得他此语,一时把持不住,口中逸出长长一声娇吟,耳中却听他道:是了,叫出来也不妨的。
那夜他先要柔奴吻她,再要她在旁看他和柔奴之事,不外是为了一点点削弱她的羞耻和防范。
如今听得她这一声低吟,他知道这少女已渐入彀中,心中不由浮起淡淡得意,皇城朝堂之上他独操权柄,王公卿相尽皆侧目忌惮,罗幕香衾之中同样能运筹如意,教女郎家们臣服。
但他阅人已多,这裴家少女的顺服,于她是十九年生命中最为重大的改变,凝结了无尽的懊丧、不甘和忐忑,于已经位极人臣的他,却只是人世万千绚丽风景中,新添的小小一道而已,就像每天夜里都有的月光和露水,固然清凉美好,却并无特别的新意。
他缓慢除去她衣裙,只余一件中单,她身体美丽曲线显露无遗,赤裸的肌肤在灯光下纤毫毕现。
室中虽已生了熏笼,裴璇还是微有些冷,况且身体如此裸裎人前,究竟从未有过,她不由伸手去扯锦被,却被他止住,只听他笑道:一会儿就不冷了。
这个一会儿忽然如凉水般浇醒了她。
裴璇一激灵,她知道一会儿将会发生什幺。
她忽然抓住了被角,拼命掩住全身,在榻上连连后挪,带着哭腔,语无伦次地道:仆射……你……我不想这样,真的不想,求你……不要这样,你叫别人来,好不好?我怕,我真的不能……她不停后移,直到后腰撞上帐角琥珀枕,硌得生疼,她倒吸一口凉气。
仔细些。
他轻声道,挪开它,撞坏了,可如何是好?我瞧瞧——青了也无。
紧张得几乎喘不过气来的裴璇,想不到他竟然没有责怪她失礼的意思,便顺从地背过身去,伏在枕上,却感到他手指由背及腰,动作温柔,竟是越来越向下抚去,不由颤声道:仆射——果然已大好了。
他以评判的口气谈论着眼前雪白臀丘。
肌肤上残余些微红痕,如红梅映雪。
虽说成王有过,则挞伯禽,她也太狠了些,待裴家女儿怎能如此。
裴家……那是什幺意思?裴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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