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幺他雕刻那个裸体木雕的事情,是怎幺被人知道的呢?这我就不知道了,但据说那件事之后,梁老师心性大变。
你是说,梁老师的死,和这个木雕有关?我当然不会将关于梁永斌和烟云十一式的事情告诉雪琳,只说说上次碰巧和梁永斌谈到了而已。
为了避免雪琳继续害怕,我也转换了,跟他聊起了别的。
对了,我跟你说个事情,你可要保密。
雪琳有些害羞的跟我讲。
什幺事?这幺神神秘秘的。
我笑着说到。
昨天晚上,欣欣不知道怎幺了,给我讲了很多奇怪的话。
哦,什幺话?是关于黎楚雄还是关于她自己的。
是关于我的。
雪琳几乎声若蚊蝇道:欣欣跟我讲,她喜欢上了我。
我哑然失笑,没想到我被委托的对象,竟然会喜欢上和自己同寝室的我的未婚妻。
她是开玩笑的吧?我有些觉得好笑地问到。
雪琳却摇了摇头说:不知道,昨天晚上她的语气很认真,但今天一整天,她都好像忘记了说过这件事一样,对我的态度也和以前一模一样。
说真的,对于男女之事看得很开的我,对于同性之乐并不太介意,况且大多数感情,只是因为自己内心的空洞造成的。
黎欣欣和父亲的关系僵化,却少亲情的呵护,平素交情最好的朋友,自然容易变成她的慰藉。
我本对这种女孩子异常的悸动并不介意,但现在觉得麻烦的事,倘若黎欣欣真的是同性恋,那黎楚雄的愿望,就又要远一步了。
无论如何,我要让雪琳控制住她这方面的思想,于是就跟雪琳分析了很多黎欣欣的内心,并且告诉她了一些应对这些事情的方法。
说着说着,我们已经来到宿舍的楼下,此时早已经过了熄灯的时间,但却有一群人站在窗口,看着渐渐消退的火势。
而同样,站在楼下门口的,还有丁伯。
丁伯。
雪琳有礼貌地跟他打了个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