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结果我会告诉岳母。
而白天,不太会引起岳母的误会,我知道她不介意我和白颖做任何事情,但是我不想引起这个误会。
我特地搬了两把椅子放在房间里,我和白颖相对而坐,我第一个问题是:为什幺?和白颖这次谈话,我并没有准备好,心中有千头万绪,却理不出个头来,冒冒失失的问了一个最该问也最不该问得问题,这个问题也许永远没有答案。
不出所料,白颖在沉默一段时间后,说:我也不知道。
话题如何继续下去,我没了主意,失去了方向,我突然又觉得这个谈话变得毫无意义,我说要和她谈,谈什幺?谈感情,谈婚姻,谈未来,还是谈孩子?对我来说什幺都无所谓了,该知道的我都知道了,不该知道的我还不想知道,我也不知道该知道什幺不该知道什幺。
总而言之一句话,如果我能过了这道坎,那幺我们就还能继续,如果过不了,那就一拍两散。
白颖从来没有上过我报复的名单里。
倒是白颖先打破了局面,她说:京,到这份上,我知道说什幺都没用了。
不过我想你还是知道真相才好,反正我也没脸了。
舔着脸到你和妈妈身边,就是还想看看你。
我都告诉你,你听完,骂我也好,打我也好,我都认了,谁让我做了那种事呢。
以后,我不会再缠着你,找个时间咱们去把手续办了吧,我什幺都不要。
你已经把你最宝贵的给我了……你放心,我也不会再做傻事。
白颖说这话时,两眼迷茫,抚摸着自己的手臂,那是我给她输血时的针眼。
我心中不禁长叹一声,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如果时光可以倒转,我宁愿十六岁那年,踏踏实实的做一个高中生,不要跳级,不要那所大学,不要再遇到白颖。
或者,像那句名言——人生若只如初见。
白颖开始慢慢地叙述她和渐渐沦为郝玩物的过程。
引导她一步一步走向深渊的还是母亲,至于母亲的动机是什幺,白颖也不清楚,有一次她问过母亲,为什幺甘心帮着别人给自己的亲生儿子戴绿帽子,母亲没有回答她,只说,大家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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