肏死你,肏死你个小骚货,爸爸鸡巴爽吧。
上了爸爸的床,你就别想跑了,爸爸一定让你欲死欲仙的。
郝一脸狰狞,狂暴地蹂躏白颖娇小的身躯。
白颖渐渐有了感觉,声音已经走形:啊……你坏蛋……疼啊……唔……最后一声是因为郝开始吻她,让她发不出声响了。
白颖起初还闭着嘴,不让郝把舌头进入,但是在郝大力抽插和重手扭拧乳房时,白颖投降了,双唇微开,贝齿轻张,放郝的舌头进入了口内。
两人终于开始忘情的舌吻,互相汲取津液。
吻着吻着,白颖本来推在郝胸口的手,缠上了郝的脖子。
唇分后,白颖的叫声也变了:啊……慢一点……轻一点,好……啊。
听着声声浪叫,郝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在白颖第一次高潮后,她神智稍有些恢复,想把郝推开,但是由于郝力量太大,她没能做到。
郝又是一阵疾风骤雨的狂暴,让白颖再次来了感觉,她有了破罐破摔的心,无力反抗,只能忍受,而且……那种感觉,真的很好。
白颖在叙述这段过程中,小心翼翼地拿我和郝做了比较。
这是我问她的,不然她不会说,当时我心里虽然很乱,但是我也想知道为什幺白颖轻易的投入了另一个人的怀抱,如果是一次还好,关键是白颖以后的表现完全是臣服在了郝的淫威下。
白颖起初支支吾吾地不肯说,我一再强调不会发火,白颖才说出了她当时的感受。
白颖说,郝的力度和狂暴是她从未感受的,从郝一次次几乎要把她撕碎的奸淫中,她感受到了雄性最原始的狂野力量。
而我,足够的温柔,却缺少那种粗鲁。
她还说,和我一直以来的性生活是和谐的,可是总有那幺一点点小小的不足,具体在哪里,一开始她也说不清楚,知道被郝奸淫,她才知道,她想要的性是什幺样子的。
白颖渐入佳境后,郝开始用语言调教她:儿媳妇,你是不是早就想和郝爸爸做了?郝恬不知耻得问白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