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用手术刀戳他们的眼睛?这难度太大了。
我摇摇头。
不是戳他们的眼睛,是砍掉他们的头,破获他们的大脑。
我觉得病毒还是通过他们大脑利用人体的神经系统来控制身体。
颜晓琳说。
用什幺武器呢?这里是研究所,又不是屠宰场。
我回答。
颜晓琳托腮思考了一下,然后眼睛突然闪着光芒对我说:用电锯,我们工具间有电锯。
但是等我看到颜晓琳拿来的电锯,我彻底无语了,电锯的锯刀只有三十公分长,如果是修理实验用具什幺的还可以,用它来杀怪兽?简直不可能。
好吧,那你去吧,我给你加油。
我对颜晓琳说,研究所里只有对她我才回偶尔开玩笑。
啊?我?我不行啊。
颜晓琳不知所措的说。
你说的求人不如求己嘛。
我回答。
我,我也把你当自己人了啊。
颜晓琳说。
是嘛,那好吧,既然是自己人,我都要上战场了,你怎幺也要慰劳一下吧。
我说道,眼睛看到了监视室后面墙上消防器材箱里的消防斧,那个要顺手多了。
你要怎幺慰劳?颜晓琳问。
我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勇气和力气,走到她跟前,一把搂住她的柳腰,低头把我的嘴巴压在了她那娇小美艳的双唇上,她的嘴唇很温暖很湿润,她的鼻息中带着一股馨香。
她先开始有些迷惘,但是很快她就主动的配合我,把她香甜的舌尖伸进了我的嘴巴。
但是我却戛然而止,松开了她。
你——颜晓琳不知道该说什幺我只是想验证一下我们的革命友谊,我们都是有家室的人。
我一边说,一边走上她身后,去下了消防斧。
这个更好用。
我接着说。
你有把握吗?颜晓琳整理了一下头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