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寝室只有一个人(外号杨小邪)已有女朋友。
每次我们在床上瞎吹女人,或者吭哧吭哧地手淫,小邪总是嘲笑我们,让他讲真经,狗日的推三阻四的不肯说。
现在老子也有女朋友了,我不禁万分得意起来,把她抱得紧紧的,生怕她忽然跑了似的。
隔着许多层衣服,我依然能够感到她身体的柔软。
我转过身轻轻吻了她的脸颊一下,她伸手想推开我的样子,却感觉不到她在用力。
我握住她伸过来的温暖的手,她的面庞现出一些红晕,在刚刚亮起的路灯下,仿佛秋天燃起的火。
我情不自禁想去吻她的唇,她低头巧妙地顶住了我的脸,然后抬头微笑着摇了摇头道:小弟,你不好这幺欺负姐姐!红姐,我,我爱你!我脱口而出。
但觉我爱你这三个字说起来很彆扭、极不自然,简直是一种矫情,一时又找不到更合适的表达方式。
我知道,可是……她幽幽地歎了一口气,说:小弟,你还是个毛孩子。
我就比你小半岁啊,后年大学就毕业了。
我心里想,要是把你压到床上,你就知道我小弟的利害了。
我们宿舍六个人,有天晚上实在无聊,比试起谁的小弟最伟大,弄硬了之后,用皮尺仔细地测量过,我的长度和口径都是第一,因此获得了权老实的尊称,其实我的也不比那五位大多少,需要精确到毫米。
后来看西方毛片,洋人那玩意儿真是利害,比驴马都要雄健,难怪日得洋妞嗷嗷乱叫,跟发情的疯狗一样。
我不好强求,只将红姐抱紧,想说点儿肉麻兮兮的话,讨她的欢心,却说不出口。
不知不觉过去许久,夜黑了,没有月亮的晚上,水面泛着波纹,寒意一丝丝袭来。
她抬起头说:小弟,我要回去了。
那我送你吧。
好。
我拉着她的手,走过水边一带黑暗的树林,出离校门,路过灯火的长街,迈进一条小巷,在一处小院她推门进去,从上衣口袋里掏出钥匙打开一间小屋的门,然后伸手拉亮了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