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张口便咬着她耳垂慢慢用唇瓣摩梭,又复吻舔她耳廓,调笑道,“你这耳朵看来不好使了,给我吃掉算了,我问你要不要我?你却答可不可以不去。耳背神一个,嘻嘻。” 红墨被他咬得羞痒难当,猛地推开他胸膛,捂着那烧红的耳朵,又气又羞,“哼,你个浪荡子!你就登时死了看谁管你!”说完推搡他出门,关了他在外间。 啸风忍不住低头浅笑两声,这丫头也太不禁逗。看着她影子映在窗纸上,他不放心又隔着镂窗嘱咐一句,“你早些歇息,我今夜不出府,宿在主子那里,明日有事,我便先走了,你万事小心,关紧门窗。”说毕施展轻功而去。 因着受伤,啸风今夜没当值,裴怀信只让他安心休息,可对方能派如此高手蹲守暗桩,不知底细漏了多少,他便是睡着也是浅眠提着精神。 刚眯没一会儿便听着窸窸窣窣的声儿,他迅速摸上腰间匕首,难不成追到齐府来了?他思忖着只按兵不动,静等那黑影儿进前来,可伴着这倩影并闻着一股桂花皂香。 咦?他认出了,是红墨?!她如何能来?为何而来?心下疑惑,却假意闭目装睡,忐忑揣测,不知道他睡时,红墨会干什么? 少女到他床边也不言语,悄悄在床沿坐下,过了好一阵子,像终于下定决心一般,伸手轻轻推他。 “啸风,啸风你醒醒,是我,红墨。”啸风不知她葫芦里卖什么药,假意才醒,问道,“这夜里黑漆漆,到处都是巡逻,你如何过来的?唔,我伤没事,你别悬心。” 红墨犹犹豫豫,也没回答他的问话,终于怯懦问道,“你明天很危险是真的么?” 啸风没料到这丫头竟担心得夜里闯了他的卧房,感动得心口一热,他每天都很危险,并没骗她,便认真点头。借着月光瞧红墨一脸严肃,似铁了心一般,长出一口气道,“那我愿意的。” “嗯?愿意什么?”她没头没尾的,啸风一时没明白何意。 红墨见他一脸纯真疑惑,咬了咬牙复道,“你那会子问的我听见了,若你说的是真的,我愿意的。” 啸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反应过来时,已被她一句我愿意的真挚激得胸中雀跃,五脏六腑都开心得要炸裂,从床上跃起将她一把抱住。 “哎!小心你的伤!” “都说了是小伤,不妨事。” 说话间啸风将她熊抱滚到榻上,红墨只觉天旋地转,便躺到他身下,虽说是红墨自愿找上门来,但到了这一刻,也是难免羞怕,身子僵硬,四肢无力。啸风查觉出她紧张,蜻蜓点水般亲了亲她嘴,安抚道,“别怕,我之前在青楼梁上蹲信儿,看了许多花样儿,开苞不都要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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