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从这条道上山几乎便碰不着面。他站在门前,突然有一回清明的想,幸好,救下仙子的人,是自己。 萧炎拿着自己做了大半个月的木簪,紧紧握在手里。 他打开门瞧睡在床上的人。 再定了定神,替人换了药,瞧着人温温柔柔向自己笑。抓了抓脑袋,把手上的簪子递过去。 “你能不能做我娘们?” 润玉看着递过来的簪子,又瞧那人通红的脸和脖子,顿了顿,还是接过那不甚精致的木簪,点点头。 萧炎这两日都高兴得很。 家里有了个仙子替他管家,每日又乖又可爱的唤他炎儿,他原先就会做些简单粗糙的饭,现在为了家里的天仙儿,每日去码头替人赶货,到晚上又去酒楼给人打杂做学徒。 仙子心疼他也开始帮人抄书,二人勉强攒下了二两银子。 萧炎买了些东西勉强修了个土坯房,就是做木工这门手艺收的都是家里的孩子,萧炎也无处去学,还是又去攒了几个月的钱才打了家具,不用人家跟着自己睡那个竹板床。 萧炎一直呆呆愣愣的,每日能得仙子一个亲亲便是天大的福分了。直到他那日替镇上的老爷送布匹到香满楼,听着楼里一阵阵婀娜多娇的音,才晓得人事。 他拿了银两默默离开,又熬着去酒楼继续帮厨。要回家时才匆匆买了个润手的蛇油回家。 萧炎坐在桌前,瞧他心尖尖上的人。 自己去井边打了冷水冲身子,等到身上干透了,才去榻上拥住了他的仙子。 萧炎将人转回来,像往日一样轻轻吮吻润玉的唇。 润玉只当是这莽货儿又想他了,便放任不管。 萧炎便自顾脱下了二人的衣袍,又慢慢带着沾了蛇油的手去磋磨人胸前的乳粒。 萧炎是干惯了粗活的,手上粗糙的很,可偏偏这油脂的滑腻又让萧炎总不地章法,磨得润玉又痛又痒。 润玉受不住了就试探着推据在他身上作乱的手。 萧炎最怕的就是仙子厌烦他,只好可怜兮兮的把手挪开了。 可身下的火今早就挑起来了,萧炎便又试探着去摸润玉下身。 握着人的玉茎不停磋磨,又反复taonong,莫说润玉,便是萧炎都更加急切起来。 他现在直把润玉的娇喘当作鼓励,更加细致地侍弄手上的玩意儿,直到人受不住泄出水来。 萧炎捧起润玉的脸,又黏黏糊糊的亲了好一会儿,摸索着把罐里的蛇油抠出来一把,试探着伸进后xue。 未经人事的xue道艰难的阻挡着摸进来的手指,绞着人不让动。 萧炎试探着摸得更深,寻找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摸到了一块软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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