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很快就能渗出一片红。 他很少和男人zuoai的,仅有的几次是奖励他那个办好了差事的杂种弟弟。即便他是被上的那个,也是他在把控节奏,让停就停,让动就动,弟弟稍微一不小心弄疼了他,他就一耳光扇过去。一直被精心照顾着的xiaoxue,从未遭遇过如此的粗暴对待。xue褶都被撑平了,随着又快又狠的抽插,不停地有混合着鲜血的半透明粘液从xue口成股流出,顺着大腿流入床单。 “臭婊子,你还记得我吗?”囚犯拽着他的头发,逼他扭过头去看自己的脸。 “宏远集团把我家强拆了,警察也不管,我拦住你的车告状,因为我听说你是为民着想的好父母官。你下了车,握着我的手跟我说一定会为我做主,让我明天去你的办公室找你……我去了,几个人拦着我不让我进,我们打了起来,然后,我就成了袭警的囚犯。” 曹志远含着内裤发出了几句含糊的声音,十有八九也是在狡辩。囚犯尽情地在他身上宣泄着自己的愤怒,两具rou体撞击得啪啪作响,高启强躺在自己的床上心乱如麻地闭眼装睡,两条rou腿在被窝里绞在一起,寂寞许久的saoxue难耐地蠕动着,泌出的黏腻yin水糊满了臀缝。 那边的动静逐渐平息,只能听见曹志远没出息的抽噎声。曾经眼高于顶的县太爷,现在面色潮红,半阖的双目涣散无神,两条腿散了架似的抖个不停,烂熟的xuerou外翻出一圈,正一股一股地喷吐着污浊的白色黏汁。 高启强原本还想继续置身事外地装睡,脚步声却离他越来越近。不等他装模作样睁开眼,就已经被人揪住了头发,一根布满污脏粘液的腥臭jiba扇到了他脸上。 “你他妈……”被刚从别人xue里拔出来的脏jiba扇耳光,即便他高启强再能隐忍,也压不住脱口而出的脏话。 “你跟曹志远有仇,跟我没仇吧。” 男人握着自己的yinjing,用刚射过精的guitou去顶弄那张软厚的唇,逼得高启强只能牢牢闭嘴。 “什么有仇没仇的,高老板,没人告诉过你们吗,你们住的这间牢房,就是咱们监狱的窑子,住进这间房的人,就是谁都可以cao的免费公妓。” 一开始,高启强和曹志远都没信。他俩都是三四十的中年男人,即便监狱里见不着女的,也有的是二十出头的小鲜rou,怎么也轮不到他俩头上。 可他们忘了,一个是横行霸道的黑社会头目,一个是只手遮天的县长,多少人怨恨他们,畏惧他们。他们一朝沦落,有几个男人不渴望这种践踏高位者的快感。 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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