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流水啊?” 头一次在高启强床上按着老板的要求说了这些羞辱性的荤话,他本以为自己会很不适应,但结果,恰恰相反。 随着那些句子熟稔地从他嘴里流出,暴戾的心性在他的身子里缓缓复苏,他眼底泛红,血液沸腾翻涌。渐渐的,他也分不清自己说的究竟是不是真心话了。 “臭婊子,贱婊子,你到底睡过多少男人……你就非得做鸡,非得卖yin……你就缺不了rou是不是……” 他嗓音低哑沉稳,挺腰插入的动作却急得要命,硬生生撑开紧致的括约肌凿到了最深处。毫无疑问,这次的xue口也撕裂了。身下的人痛到xue管绞紧,额头冒出细汗,却只能从领带边缘溢出几句闷哼。 男性的身体与女性的身体在某一刻交相重合,男妓和妓女,化身同一条摆尾的银鱼,被他按在掌心之下。 他兴奋到打起了哆嗦,单手扣住那截脆弱脖颈,感受着隔着层皮rou的跳动血管。 “死贱货……你个卖屄的婊子……” xuerou层层堆叠,紧紧圈住他硕大guntang的性器,随着他的抽插收缩吸吮,仿佛天生就该套在他的rou棍上。他们做过许多次,老默的动作依旧是随心所欲,毫无章法,连他的前列腺点在哪都不管,好半天才能顶到一次。 高启强垂在腿间乱晃的yinjing始终保持着半硬不硬的状态,xue汁倒是分泌了不少,交合处堆满了红白混合的泡沫,随着yinnang的一次次拍打飞溅得到处都是。 就在他即将把jingye灌进高启强的saoxue里的时候,卧室的门,突然被敲响了。 “爸爸,高叔叔,你们在……在吵架吗……” 小女孩的声音带着nongnong的哭腔。 “你们不要吵架……爸爸……你太凶了,你不要欺负高叔叔……” 两个大人都僵住了身子。他理智回笼,才反应过来自己把老板cao得有多惨,赶紧手忙脚乱地一边解老板手腕上的皮带,一边狼狈地隔着门向女儿解释。 “没有,爸爸没有欺负高叔叔……” 高启强用眼神用力剜他,扬了扬下巴,示意他先把自己嘴里的领带解开。 “没……”高启强开口时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哑得吓人,但也只能硬着头皮说下去,“没事的,瑶瑶,高叔叔和你爸爸聊天呢,就是你爸嗓门大了一点。” 黄瑶还想再继续问下去,还好保姆及时赶到,把小姑娘连哄带骗地带走了,两人这才松了口气。 经历了这个插曲,他那根还被高启强的xue眼咬着的性器也有点软了。他本来打算抽出去的,高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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