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檐下
艾萨克被亲爱的队员们灌醉躺了一宿,第二天顶着兔崽子们画的脸谱,拖着宿醉的躯体想去办公室躺着醒醒酒。教练组下午还要接受媒体专访,总得收拾出个人样来。 走到楼梯口他想起来,钥匙昨晚被莱昂内尔拿走了。 那他应该在办公室里吧,虽然不知道这老男人大晚上去办公室做什么。艾萨克一向懒得揣摩老友心思,更何况他过度头痛的状态不允许他进行思考。于是他径直敲门,带着浓重的鼻音喊好友名字,说想进去拿些东西。 无人回应。他试图开门,发现门竟然被反锁了。 这老家伙又搞什么鬼!他将耳朵贴在门板上,确实听到里面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隐约还夹杂着几声意味不明的呻吟,但听的不真切,更像是幻觉。 他再次敲门,语调带了些不耐烦:“你是不是霸占我沙发了?赶紧起来收拾,下午还有采访呢!” 莱昂内尔模模糊糊回应,让他先去把下赛季新队员名单找出来。 “哦对,他们肯定会问这个!”艾萨克一拍脑门,临走前还不忘威胁几句,“别忘了现在是我给你开工资!你最好……”话还没说完,门板上便传出咚的一声巨响。教练受到惊吓,急急忙忙咽下后面的内容撒开腿跑掉了。 屋内,全身只穿着一件宽大队服的女孩被压在门板,狰狞性器仍在身下凶猛进出。rou感十足的大腿和臀rou被牢牢托在臂弯,xue口充血肿胀,稍稍碰一下就哆嗦着流水,却还要承受如此猛烈的撞击。克莉丝没力气阻止他,眼角始终带着泪,全身只有小腿紧紧盘在他后腰,说不上是抗拒还是索要更多。 刚才艾萨克的突然来访让克莉丝神经紧绷,xue道止不住收缩生生逼着莱昂内尔射了出来。待赶走不速之客后,被浇灌整晚的小腹竟微微隆起,吓得克莉丝哭喊着说什么也不让他再射进来。 主教练没办法,最后一次将yinjing抽出来射在女孩胸前。他舔舔嘴唇还是没忍住,搂过脖子一口咬在后颈,即使那处已经遍布牙印以及吮吸出的斑驳青紫。就连身上仅存的队服也被拉扯揉搓得变形,完全被主教练当成了一次性道具。 “先生…先生…我真的不行了…啊…” 男人将她放在沙发上仔细观察红肿xue口,体液夹杂着白浊满溢出来。他拿过湿毛巾轻轻擦拭,惹来女孩变调的泣音。 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小东西!教练实在没忍住,脸凑上去啵地亲了一口。 克莉丝:“……我要搬到一个没有变态的地方住。” 冠军赛的结束意味着整个赛季落下帷幕,各个学院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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