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就是在这里,姜娜用脚玩弄我的下体,那是我第一次接受异性的点拨。
也是在这间屋子,我舔了姜娜的脚,一向有洁癖的我,舔得十分认真。
姜娜穿着毛巾质的睡衣,宽松的衣摆拖近脚面,她穿着粉色的棉拖鞋,赤着脚,坐在床边。
床上被子很乱,似乎是刚刚起来。
我有一点不安,就这样进入一个女生的闺房,总还是有一些紧张的。
这么早就找我来,干嘛?姜娜坐在我对面,问我。
我,我就是想找你玩一会。
我说。
说话间,眼睛瞟向她的脚。
呦?难不成又饥渴难耐了?姜娜说。
嗯,是,先给你舔舔脚?我开诚布公的说。
姜娜眨眨眼,踢掉拖鞋,洁白的双脚伸过来放在我的腿上,说:那就舔舔吧,反正冬天皮肤比较干。
我想站起来脱掉身上的衣裤,又不好意思让她把脚拿起来,正犹豫着,姜娜说:干嘛,舔不舔?不舔回家去,我睡觉了。
我放松心态,说:娜姐,我把裤子都脱了吧。
姜娜楞了一下,她当然不知道我早已经习以为常了,更不会知道我的下面已经被三个女人轮虐过。
在她看来,我的敏感地带,仍然是一块处女地,而且是她早晚要涉足的地方,却不曾想早就被其他人涉足、践踏、蹂躏过了。
就像一个看中的苹果不去吃,非要等红了再吃,却被别人趁着青涩就轮番的啃了一遍,即便以后红了,也不过是啃过之后的了。
她的双脚早就不知涉足过多少新地和旧地,但当看到一个流连已久的新地即将向她的双脚敞开篱笆门时,她却有点不好意思,甚至可以说是害羞了,她微红着脸说:那就脱了呗,又不是没脱过。
此时她不知道我的用意,不清楚我是希望她涉足这里,还是像以往那样,踏踏青后见好就收。
这样一来,迫不及待开门见客的反倒是我了。
她缩回脚,我慢慢的站起来,解开腰带,脱了裤子,连内裤也不剩,从来没有过的积极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