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秋艳好不容易撑到最后一对香菸入鼻孔时,软板不再处罚她那可怜兮兮的乳肉,而是来到她呈外八蹲姿的大腿之间,密集拍打起弄湿了内裤的淫肉。
呜──!呜──!呜呜──!呜呜呜──!秋艳瞪大了乾热的双眼,顶着红苹果般的脸蛋哀叫起来。
情绪激动连带使她呼吸紊乱,星火燃烧得更旺盛,大量吸入鼻腔的臭烟冲击着濒临极限的意识。
尽管如此,淫肉遭受软板直击的刺激却胜过她对烟熏的痛苦反应,在几乎令她窒息的灼烧之中带来一波波强烈的快感。
软板打击忽然停下,秋艳短暂地回归烟熏的窒息感,旋即又给经理那只直接探进内裤、屈指插入阴道的手指带回快感浪潮中。
呜呜呜──!呜呜呜呜──!男人粗壮的两指正在湿透的肉穴中滋啾滋啾地抽插着,让几乎要晕过去的秋艳欣喜若狂地放声淫鸣;即使喊出来的都是带有口水与白烟的呜呜声,她的痛苦与快乐仍然确实传达给了眼前的男人,促使对方以最大力道抠弄她的蜜肉。
呜呜呜呜呜──!就在内裤随着激烈的动作应声撑裂、两指深插於淫肉的瞬间,秋艳迸出了最为高亢的喊叫并浑身一颤,紧接着吸到底的香菸自她那涨红的鼻孔喷出,血丝浮起的双眼高高地吊起,整个身体呈现拱起之姿、仰首失去了意识。
§待秋艳恢复神志已经是下午两点半,她昏了将近两个小时,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接起放在旁边桌上的公务手机。
她得在半小时内赶到离公司有段距离的酒店,有位大客户正在那儿接受招待。
经理办公室只剩下一位秘书小姐,秋艳认出对方正是拍下影片四处乱传的凶手,但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
她无视於对方没礼貌地拿起手机对着她,连忙穿上胸罩与有点扯坏的内裤,接着穿回自己的套装,边打电话叫车边赶到女厕重画眼线、补上口红,等到搭上计程车再继续把妆弄好。
搭车前往目的地途中,冷静下来的秋艳感受到了背叛家庭的痛与悦。
她已经不是第一次在男人命令下发情,甚至也非第一次被老公以外的男人弄到高潮。
昨天是不认识的男员工,今天是经理,两次都让她在变态行为中获得极大的满足,两次都让她甘於抛弃道德伦理、倾心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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