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还用手指东戳西戳的,一下子挖她鼻孔,一下子又用沾了鼻屎的手指逗弄她的舌头。
虽然说是鼻屎,好歹也是自己的分泌物,秋艳表现得还算游刃有余──直到某个人把自己的鼻屎抹进她嘴里。
但是她可没有为此慌张的余裕,紧接着男人们开始朝她嘴里吐口水、吐痰,积到一定的量时,副总就命令她吞下去。
嗯、嗯咕!男人们的鼻屎与臭唾混合在一块,带着温热黏稠的触感滑经喉咙、给秋艳吞进肚子里。
这团浓臭的汁液跌入胃袋的瞬间旋即引发一阵微颤,使她双颊泛起微红光泽、驱使她那身丰满的肉体加速发汗。
呃呵……呵……大大撑开的红唇间勾着一条条黏臭的唾汁,定晴细看还能瞧见上头的细微泡沫。
这些就是秋艳与男人们的口水、痰汁和鼻屎充分混合后的污物,不只是唇间,舌头上黏了更多也更浓,使她的嘴巴整个臭气冲天。
秋艳就这么以痰器身分陪伴主管们度过慵懒的早餐时间。
接近九点的时候,有几位男员工带着儿童用的充气泳池进到办公室,在他们后方的小空地进行准备工作。
背对着他们、专心做个称职痰器的秋艳猜大概有三人。
她不会记得那些男员工的脸,哪怕是在男厕中把她玩到泄的对象,但是如果他们也能来使用她这座痰器就好了。
嘶噜……呼噜、咕嗯……嗯……噗呵!因为主管们的口水与痰汁并非源源不绝,就算刚开始可以让她嚥个三、四回,后来几乎都装不满她的嘴巴。
而在这段时间里,她已明白这只不过是把烟熏那一套换成吃男人的分泌物,这些行为都与虐待本质连结在一起。
既然自己对烟熏产生了强烈的情欲反应,也就意味着自己是个喜爱着男人们的虐待本质、渴求被虐的女人──体认到这点、重新认识自己的秋艳,会为此欲求不满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可惜的是,就算认知到自己内心的被虐倾向,秋艳仍然有颗状况外的脑袋。
当她为了被使用量减少而焦躁不安时,其实是用人的角度去模拟痰器,而非真正成为痰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