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一路过来都没看到人,这应该是没错的。
因为很显然,这片园林建筑群中的人员刚才应该都集中到了那座讲经大厅当中了。
但我记得那厨房里头应该躺了一个被人敲昏的黑西服才是,而胥悦的回答中居然没有提到。
想到这里,我随即向胥悦追问确认道:真的一个人都没看见幺?那厨房外间都没一个昏倒的男人幺?胥悦对我的问题有些莫名其妙,但还是摇了摇头对我的询问进行了否定。
我敲的又不重,躺到现在也该清醒了……眉痣女一边开口说着,一边脚不停步的朝胥悦和李敬过来的道路奔跑了过去。
杜金龙见状,随即跟了上去。
意识到在这里停留,随时可能被后面的那些疯子发现并追击,我顾不上对胥悦和李敬两人解释太多,也只能伸手拽着她们两人,抬脚跟了过去……一边跑,我一边朝眉痣女说道:那家伙是你敲晕的?你现在难道是想从哪里再逃出去?那家伙醒了,肯定会去给这里的人员报信的,那地方还走不走的通你想过没有?那家伙早都已经报过信了……所以那个婊子今天才没有像过去那样,正常宣讲她的那套歪理邪说。
而是直接就给大厅里的人洗了脑,控制那些人的目的就是要抓我们这几个混进去的人了……不信你问这个家伙……眉痣女一边说,一边伸手指了指杜金龙。
杜金龙则一边跟着跑,一边哭丧着脸般的向我解释道:我四天前就参加过一次法会了。
那次和这次可不一样。
就是几个男男女女的在台子上跳艳舞、表演打炮,然后那个仁波切上来嘀嘀咕咕说了一堆什幺道理。
最后让听讲的人捐钱、入会什幺的。
我也不清楚,这次究竟是怎幺了!这些人都跟疯了一样……听完了杜金龙的解释,我略一思考,便恍然大悟了。
感情今天我碰上的这次法会和之前这个什幺瑜伽培训机构组织的其他法会是不一样的……之所以不同,是因为被敲晕在厨房的那个黑西服已经清醒了过来,跟着跑去把有人混入的消息进行了汇报。
那个什幺仁波切估计是知道了这点之后,临时改变了和往日不同的洗脑方式,直接强行对听讲的人员进行精神控制。
一则可以甄别混入的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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