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腰,支撑着他缓慢坐下。 腹腔被撑开的异物感,肠壁被摩擦的酸麻感,还有那人称得上是喋喋不休的发问,足以把他方才乖顺的表象都磨灭。风早咬着牙,艰难地开口, “你怎么,呃,今天......废话这么多———呜!” 那双纤细的手突然用力,扯着他的腰按在了自己的身上。磨磨唧唧的进程被直接中断,剩下那段狰狞的柱体cao了进去大半,头部的圆球直接撞上了一个柔软的rou环。他整个人都瘫倒下来,扒在对方的肩头哆哆嗦嗦地喘着。 手指摩挲着他汗湿的发顶。安抚的动作,仿佛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不是自己一样。 “痛吗?还是舒服?” 风早眼前发晕,斑驳的色块忽明忽暗地闪着。 痛是肯定痛的,不该被外物侵入的肠腔被强行撑开,近乎要挤压到胃部的rou囊,钝痛和隐隐的呕意都泛了上来。然而如果说后者全然不存在,那就是谎话。 少年灵媒没什么说谎的负罪感,抓着那人的衬衫就开始控诉, “什么舒服,别开玩笑了......痛死了,混蛋!你要杀了我吗......” 女孩嘟囔了一声,像是有些沮丧。那只手又探进他张开的腿间,去揉弄被忽视的前xue。 动作没有像上一次对待病号那样慢吞,皮革的触感也远比指腹粗糙,但和肛xue里的那个东西比起来,不知道要温和多少倍。风早被揉得舒服,又见一向强势的人吃了蔫,心情分外舒畅。 先前的钝痛一点点褪了下去,快感从下腹酥酥麻麻地漫上来,他哼唧着放松下来,把自己靠在女孩的肩头上,懒懒地垂着眼睛去玩她乌黑的长发。 “嗯......你如果有个真东西,呜,活儿肯定很烂。” 乱翘的发尾原本互相压着,还能规整些,现在被手欠的人一簇簇揪出来,杂毛猫彻底变成了海胆。温和的快感让脑子都有些轻飘飘的,风早无意识地又往那人肩窝里蹭去,嘴上还有功夫继续招惹她。 蒂珠的尖端被不轻不重地掐了一下,比起惩戒更像戏弄。 察言观色的能力没反馈过来什么危险,风早也只是继续放心地把自己往她手里推,呜咽着到达了一个小小的高潮。他湿着眼睛喘息着,等那股眩晕缓过了过去,心底的不适才返了上来。 女孩的整个肩背都被他扒住。手下的触感坚硬而温润,较低的体温已经在热度交换中被渡进了自己的身体里。耳根被乌黑的发梢轻轻搔弄着,泛起一阵刺痒, 熟悉的香气裹着大脑,亲密地有些过分。明明在上一次发烧留宿后,自己下决心要远离这种不清不楚的侵蚀,现在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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