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路。不用有意讨好,不用主动迎合,在对方下手留有余地的时候,顺从自然是最省心的事情。然而在看见那个意图明显的装置时,风早还是存了夺门而出的心思。没吃过猪rou也见过猪跑,更何况他远比同龄人更早参与了成年人的世界,那个心理变态的女孩明显是要把他按在上面被人造品cao一遍。他腿根有些泛软,身体紧贴在地下室的门口,目光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女孩在箱子里翻找着,各种材质碰撞摩擦的声音让人后颈发凉。“如果风早同学不介意把衣服弄脏的话,就可以直接过来了。” 这句话让他略微放松了一下。日程紧张的人今天只在下午去了学校,身上还穿着自己的常服,而当做外套的薄风衣已经在进门的时候挂在了衣帽架上,现在只剩下衬衫和长裤。基础款的衣服没什么值得人在意的,更何况在当下的境地里,就算是价格不菲的高定都会被他心甘情愿地拿来蔽体。风早没有片刻的犹豫,直接走了过来,假装熟练地,干脆利落地躺上了那个居心叵测的长椅。 很难说这是出于什么样的心理,就像去医院做心电图的时候,会故意做出不在意的样子,一下子把上衣拉到头顶。比起其他的种种,他心底里最不愿意的就是在清水弥生眼前露怯,磨磨唧唧的样子恐怕会再度引来她的嘲笑和恶意。 然而轻笑声还是从耳边传来,他咬着牙瞪过去。“趴着,不是躺着。”女孩做了个翻面的手势,仿佛眼前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张煎饼。风早秀明有些僵硬地转了转身体。背面向后的姿势剥夺了相当一部分的安全感,清水拉着他的腰往下拉了拉,腿根之间的空隙危险地抵在了什么东西的前方。他心里一紧,还没来得及回头去看,长裤又被连着内裤褪了下来。 地下室微冷的空气贴在很少暴露的皮rou上,那双手握着他的腿根,向外拉开了一段距离。谈不上门户大开,却也足以让他任人宰割。风早把喉咙里的惊呼声压下去,手指攥着躺椅的边缘。皮革的面料固定住了他的脚踝,他现在终于能确定那些华丽花哨的带子是用来做什么的了。 果然是个色情狂吧,女孩来到面前去绑他的手,他从额发下面紧紧地盯着那张略显稚嫩的脸,谁会在自己家的地下室里安置着这种东西?现在他被完全钉死在了这个椅子上,像是木框里的蝴蝶标本一样,只能小幅度地在原地扭两下。皮革的触感又出现在了他的腿间,不久前在审讯室里的回忆还鲜明着,风早在那只手移动到隐秘的rou缝时激烈地挣动了一下,摇得铁链哗哗作响。 “清水顾问,我要是被捅死了,那个简陋的合同也转移不了你的法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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