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只见yin浪颓靡的巨乳上,银蝶闪亮欲飞,细细一条银链,垂在浑圆肥硕的乳rou上。再往下瞧去,xiaoxue因被骇然玉势插着,xue口被撑得紧张。玉势尾部雕刻着一朵绽开的桃花,盛开在她潦草纤弱的芳草地上,显得尤为洁白芬芳。 玉衡瞧得心头火热,拍了她的屁股一巴掌,“小saoxue可真会夹。” 那处受了惊,从xue口流出汁水来,沁润在草地花瓣上,更是美不胜收。 玉衡久久凝视不语,玉钗不由得伸手去取那玉势,却被玉衡拦住。他嘴角勾起,笑容却并无温度,“saoxue既离不了jiba,岂能空着?” 他冰凉的手指随意敲着她的xue口,声音似屋檐下的冰棱,“自今日起,这口saoxue只有我动得,便是玉奴自己也不能亵玩,可明白了?” 说着,竟将她赤身裸体以锦缎捆缚在椅子上。府中尚有诸多事物处理,他自收整好衣物,施施然去了。 玉衡寻了由头将院中仆从遣散,只他为玉钗喂饭沐浴,唯便溺休憩之时,方放她一二时。 高门贵族金枝玉叶的小姐,打这日起,便成了连低贱娼妇也不如的亵器,每日赤条条着身子,巨乳上夹着银蝶,xiaoxue里塞着玉势,大张着双腿。男人何时起来兴致,便掏出阳具来将她cao干一番。 玉钗初时方哀哀求饶。然而玉衡那阳物甚为厉害,cao得她欲仙欲死,无人时,xue里尤插着玉势挑逗着她的情欲。玉钗yin性愈深,恨不得自己伸手去抽插那玉势,揉烂自己的乳,却偏偏动也不得动,只时时盼着玉衡那大jiba能caocao自己的xiaoxue。 转眼过去数日,玉钗已被他调教得乖巧顺意,比那红楼翠馆里最可人的妓子还温顺yin浪几分。这日午间,玉衡来为她送饭。他喂她吃饭时的神情温柔而沉静,似乎仍是昔时待她如珠宝的兄长。 然而玉钗却身子赤裸,被丝缎缚在椅子上。她仰面靠在椅背上,奶子被丝缎勒起,愈发显得浑圆硕大,红豆上夹着乳夹,肿硬如石子。她双腿被屈起,又掰开成了最大的角度,露出中间的粉嫩桃源来,含着玉势。因为紧张,xue口不断地收缩着,一点一滴流下yin液,将椅子打湿了晶亮亮的一片。 玉衡只若未见,慢条斯理地喂她吃过饭,方似笑非笑道,“玉奴是吃过了,也该叫兄长吃了。” 他伸出手来,慢悠悠抽出xiaoxue里的玉势。xiaoxue紧紧含着,似尤不舍,藕断丝连地扯出晶莹银线来。他按了两下她肥美的yinchun,饥渴的花xue就流出汩汩的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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