悅,如何說是污穢?」 鴻禮只覺心上的疼痛漸淡,隱隱生出零星的歡喜,但他不確定地道: 「兩情…相悅?」 太后更加溫柔: 「自然是的,你牽掛我,我亦牽掛你,便是兩情相悅。」 鴻禮心頭疼痛與歡喜交織,忽悲忽喜,他道: 「不同的,娘娘只是牽掛奴才,可奴才對娘娘愛入骨髓,猶如性命。」 太后咬唇,說出來的話小聲得幾乎聽不見: 「你難道不明白,哀家為何如此寵你?我––我此刻這般討好於你,又是為何?難道真要我將心挖出來與你看?」 鴻禮的心陡然跳躍起來,他問: 「…討好?」 太后有些羞澀: 「你雖為我情郎,無名無份,你我卻日日行夫妻之事,女子討好夫君,也是自然。」 鴻禮一下翻身壓住太后,失聲道: 「妳說什麼?!」 太后赧然道: 「我說,女子討好夫君,本是自然的道理––」 她身為太后,不能冒犯先皇,將一介侍人稱作夫君。是以便婉轉地讓鴻禮知道,他在她心中的地位。 鴻禮只覺本來絞痛的心臟,被一股狂喜淹沒,他問: 「小妉兒說的可當真?妳將我視作,視作––」 太后掩住他口: 「莫要教我犯大不敬之罪!」 鴻禮顫聲道: 「妳,妳再說一回剛剛那話!」 太后見他終於有了表情,心頭亦是卸下大石,她帶著羞意道: 「你我日日行夫妻之事,女子討好夫君––」 鴻禮不等她說完,便一下堵住她嬌唇,太后也立即抱著他,兩人的舌尖相觸,如火花四濺,灼熱滾燙,情蠱歡喜得使雙方神魂顛倒。 鴻禮深深親吻她,抬頭道: 「我不知,妳真的––」 太后被他吻得有點喘: 「我縱著你,總是任你隨意,你為何不明白我?」 鴻禮道: 「我總覺得那是情蠱所為!」 太后搖頭: 「若情蠱當真無所不能,我便會事事依你,連今日你提那荒唐事也––可我知曉那不該做。我原也以為,我寵著你是因情蠱,可如今看來,並非全是如此。」 太后是說,若情蠱甚至能讓人聽從情人枕邊語,便會行那篡權奪位等糊塗之事。 太后又羞澀道: 「你雖恣意任性,時常教我狼狽不堪,可,可我––」 鴻禮追問: 「可妳如何?」 太后粉頰發燙,不肯說話,鴻禮摸索到她臉頰,灼熱傳來掌心,知道她嬌貴矜然,面薄害臊,便低聲問: 「妳可也是歡喜的?」 太后仍不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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