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起自己当年被父亲打得臀腿一片血rou模糊,恐怖的回忆让他的面色瞬间惨白。 “啪!!” 狠厉的一下抽在陆久清的屁股上,陆久清痛得猛地仰头,又怕小姐厌恶他哭喊,艰难地咽下已到嘴边的惨叫,抖着声音报数:“一,陆久清谢小姐责罚。” “啪!啪!啪!”又是重重的三下,相互交叠的咬在臀rou上。 “啊唔……”陆久清的眼泪直接落了下来,痛苦的呻吟也无法完全按耐下去。 小姐不说话,只是继续用琴弓责打他。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陆久清挨着小姐带着怒气的抽打,并不敢像左前辈那样向小姐撒娇求饶,他努力让自己不发出声音,嘴唇都不知什么时候咬破了,两手紧紧的攥着拳,指甲陷进rou里都感觉不到疼。他想拼命忍住让自己不流眼泪,可这太难控制了,他忍得整个人都在发抖。 跪在旁边的左晓达看他抖成这个样子,心里也十分可怜这个比自己还小上一岁的后辈。虽然他并不适合当什么靠谱的前辈,但还是想给他些安慰,于是他伸手握住了一旁陆久清攥紧的拳。 陆久清只感觉自己好像在地狱里经历着什么刀山火海,左前辈突然伸手,用温热的掌心盖住了他冰凉的手,他转头满眼泪花的看向左晓达,然后得到了一个同情安慰的眼神。 但蒋夜澜对这种兄弟情深的场景并不感兴趣,一弓子抽到左晓达的屁股上,换来了“嗷”的一声痛呼。 接着蒋夜澜把琴弓横过来,两人的屁股各占一半,挥舞一下就可以同时照顾到两个人。 这下好了,同甘共苦。左晓达撇了撇嘴,但又把手握得更紧了些。 虽然左晓达挨的数量明显比陆久清多,力度也要更重,但毕竟左晓达从小经常挨打已经习惯了,而陆久清很快就受不住这种严厉的责罚。他又痛又怕,不敢大声叫也不敢求饶,更无法控制眼泪,种种过往涌上心头,他又想起自己死去的娘,更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好像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 蒋夜澜并不喜欢他这样的反应,若是能像左晓达一样扭着屁股讨饶,她说不定还能多一些宠爱的心思,但陆久清不是左晓达,他只是拼命压抑着自己,低声的哭,就好像她是一个不近人情的暴徒。 蒋夜澜看得出他情绪不对,扔下琴弓,揉着陆久清伤痕累累的臀:“委屈了?觉得我待你不好?” 小姐纤长的手覆上了他肿胀的臀rou,guntang的臀rou衬得小姐的手指有些冰凉。陆久清听见小姐问话,全身的寒毛都立起来了,慌忙解释:“不,不是的,奴不委屈…奴才做错了事,奴该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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