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久清也慢慢放松下来,从刚开始的彻夜不眠,到后来安稳的沉睡。 陆久清终于明白,小姐真的是个温柔的人。 所以那天晚上,小姐从后面搂着他,突然用手掐上了他的乳尖,他没有躲,也没有害怕。他忍着不去挣扎,咬着唇低低的唤着:“小姐……” 蒋夜澜本以为自己突然上手会把他吓得哭出来,这孩子乖巧的转变让她感觉很可爱。 也很想继续欺负。 她舔上陆久清羞的通红的耳垂,伸出一根手指插进他的后xue。 “啊…嗯……”手指干涩,进来的时候有点疼,陆久清被小姐咬着耳朵,不敢乱动,只是轻轻地呻吟着。 蒋夜澜被他叫得心痒,起身打开床头柜,翻出润滑的软膏,然后开始用手指粗暴地搅动。 陆久清趴在床上,用嘴咬着床褥,任小姐跨坐在他身上肆意玩弄,只是xue里的软rou被不断抽插顶弄,还是让他泄出阵阵悦耳的呻吟。 “啪。”蒋夜澜一巴掌扇在他的臀上,勾着嘴角戏谑道:“现在怎么不会掉眼泪了,之前见我不都吓得直哆嗦么?” 小姐的手指恶劣的按揉着他xue里那处敏感的凸起,陆久清连话都说得很艰难:“嗯…小姐…您现在不可怕…唔…” 蒋夜澜觉得好笑,手上动作又重了几分:“那我之前在你心里是什么啊?吃人的野兽吗?” “啊嗯…唔…啊…”陆久清被插得说不出话来,只是无力地咬着床单,连脖子都浮上了一层粉红。 “我会让你重新害怕的。”蒋夜澜笑了,拿起了一根尺寸可怖的假阳具。 -------分割线-------- 正所谓芙蓉帐暖度春宵,从此君王不早朝。 蒋夜澜难得的起晚了,若不是邢之看着时间过来敲门,她今天可能就要一觉睡到中午。 陆久清昨晚上被她咬的脖子上青青紫紫的,正慌张地跪在地上伺候小姐晨起。 她推开门,门外跪着几个小奴给她请安。左晓达歪着头用眼睛往里瞟,看见陆久清裸着上身,脖颈锁骨上全是吻痕,又想到小姐这几日天天往陆久清屋里跑,嫉妒得那张漂亮的小脸都要绿了。 晚上,在公司,蒋夜澜本有一个总结的短会要开,可开会前纪凌北发现会议的文件资料和发言稿都找不到了。 昨晚上他明明都整理好了啊?怎么突然消失了? 纪凌北把头磕在地上,苦着脸告诉小姐文件忘记拿了。蒋夜澜眨了眨眼,想起来了:“哦,应该在陆久清屋里。” 陆久清屋里?纪凌北跪在地上脑子转得飞快。小姐这几天每天晚上都往陆久清房里跑,在私奴楼一连睡了好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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