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动中男奴女奴的私处都隐隐可见,各种呻吟混在一起,再加上他们乳尖上银铃乱响,真是好一副yin荡的场面! 蒋夜澜多少有些不适。她十岁开始就自己在蒋宅长大,父母长兄都不在身边,其他年长一些的仆人如陆伯伯和邢云姐也都离开了。因为家境变化,她小时候忙着学习,长大了忙着工作,整个成长过程中并没有人教她床笫之事,更没有人告诉她这些奇怪又yin乱的玩法。上学那会儿徐慧珠就笑她是一张白纸,一点性知识都没有。 她刚满十六岁那会儿,下午刚办完成年礼,晚上哥哥就让邢之进她卧室当她的初侍。 平时日日一本正经跟在她身后照顾的奴才突然脱光了衣服跪在她面前,说要伺候她。蒋夜澜本能地抗拒。 后来他的唇吻上了她的下体,柔软的舌舔弄着她的敏感处,蒋夜澜根本都不知道怎么回事,瞬间就达到了高潮。 晶莹的体液喷溅在那奴才的脸上,顺着他瘦削的下颌往下滴。 蒋夜澜红着脸喘着粗气,看那奴才给她清理好下身,舔干净地上的水渍,又重新在她面前跪好,她只觉得自己慌得心脏都快跳出来了。 她那时只知道交合就是把男人那物插进女子的下体,据说女子的第一次都会很痛,有的还会流血,即使她才是被伺候的那个,可真到这一刻还是忍不住害怕。 可是,那奴才的下身却安安静静的,一点侵略的意思都没有。 以蒋夜澜当时贫瘠的性知识,她只知道男人对女人有欲望的时候下身才会硬起来,若是没有反应,那一定说明这个男人没有兴趣。 就像现在,她做好了接受的准备,可那奴才却对她一点意思都没有,怕不是跟她一样,也是被她哥哥逼着来的。 蒋夜澜从刚才高潮的余韵中清醒过来,冷冷的笑了一声,告诉他不愿意做就滚吧,没人逼你当这个初侍。 那奴才少见的慌张起来,跪在地上磕着头求她再给他一次机会,说他紧张,他害怕,不是他不愿意,也不是她没有吸引力。 可蒋夜澜已经听不进去了,她本来就不喜欢这个奴才,既然他没做好准备自己又何必贴上去。于是她把他连人带衣服都扔出门外了。 后来有好几天没看见那奴才,听别人说因为他侍寝不周,被她哥哥送到慎刑司挨打了。 这之后她哥哥又张罗着要给她送其他的侍奴侍寝,蒋夜澜觉得烦,就让她哥哥不要再干预她的私事,之后也就没了动静,谁也没再提过侍寝的事了。 直到她上了学,认识了徐慧珠,她才知道这个世界上除了男与女的性事,还有男和男、女和女,还有女和男。 徐慧珠是个女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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