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先脱去了他的上衣。 纪凌北背上有几道肿起的鞭痕,其中最狠厉的一下打在他的肩胛骨上,长长的一道伤痕已经变成了夸张的深红色,鞭痕两侧的皮rou也都充血鼓胀起来,最严重的地方甚至还有些发紫。 邢之心疼极了,让他趴在床上,剜了一指厚厚的药膏,轻轻地给他涂抹。 这顿打虽然挨得不多,但确实也不轻,纪凌北回来的路上在车里都疼得坐立不安,衣服裤子总是有意无意摩擦着伤处,疼得他暗地里呲牙咧嘴。 涂药虽然疼,但纪凌北怕邢前辈担心,就咬着牙不肯出声。 等背上的几处伤痕都被邢大人仔细抹好了药,邢大人又要伸手剥他的裤子。 纪凌北红着脸挣扎起来,邢之只当是这孩子脸皮薄,又很担心他的伤处,便半强迫地拽下了他的裤子。 结果还没看见那伤痕累累的臀腿,他腿间那银闪闪的玩意儿就先露了出来。 是小姐之前让他戴的贞cao锁。 纪凌北尴尬极了,一手挡着下面,一手捂着脸,恨不得立马找个地缝钻进去。 邢之有点惊讶。这都过去多久了,小姐怎么还没有让他解开这东西。明明纪安南的早就被解下了。 很明显,小姐确实是把这件事给忘了。 纪凌北一直被锁着,他本来就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以为是蒋家的规矩,便老老实实的戴着。小姐这几个月工作格外繁忙,每日心情不佳,晚上也很少宠幸私奴,他也怕被扣上狐媚惑主的罪名,不敢和小姐提这件事,更不敢主动邀宠,所以才一直被锁到现在。 这好几个月以来他被锁着下身,金属的笼子紧紧地箍着那脆弱敏感的位置,连走路都有些别扭。锁的钥匙在内侍局那里,每日开锁清洗的时候也有内侍局的下人在外面守着,不让他在里面待得太久。 他本来就正是年轻气盛的年纪,禁欲这么久一直不得发泄,每天早上起来连内裤都是湿的,这种感觉让他无比狼狈。 如今,突然被剥了裤子,精致小巧的笼子露在外面,在邢大人的注视之下,他不知怎的,竟然控制不住地想要勃起。坚硬的铁笼无情地罩在外面,把里面可怜的小雀儿勒得紫红一片,还一滴一滴往下淌着水。 可现在站在他面前的是邢前辈,又不是小姐,他这副样子是在干什么啊!?? 纪凌北为自己放荡又yin乱的身体羞愧不已,捂着脸好像快要哭出来了。 邢之迟疑了半分钟,让小北先别走,他亲自去了一趟内侍局,把小北的钥匙拿了过来。 正常来讲,私奴贞cao锁的钥匙,只有小姐才能动。但还是那句话,邢大人的地位仅次于家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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