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似乎想从床上翻到地上跪下磕头,但又被蒋夜澜挤到角落,并不能从她身边逃开。 蒋夜澜抓住了他的手。 邢之愣了一下,然后很快就安分下来,就那样让她牵着,温顺极了。 只是眼睛里又开始涌起了许多guntang的眼泪。 他被这句话惊得的指尖都是冰凉的,蒋夜澜将他的手握紧了些,说:“别怕,我没有怪你,是我当时喝醉了。” 邢之泪水朦胧地望着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蒋夜澜垂下了眸子。 “可是,我忘记了。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无声的眼泪从邢之的眼角滑落,他侧躺着,眼泪就顺着他的脸一直流到耳朵里。 蒋夜澜伸出手,认真的抹掉了他每一道泪痕。 “你可以原谅我吗?” 他的眼泪流得更多了,guntang的泪珠打湿了她整个掌心。 那奴才流着眼泪拼命地摇头。 蒋夜澜有些无措,正不知道该说什么,邢之突然反过来抓紧了她的手。 “奴才从来都没有怪过您,奴才心甘情愿,一直都是……” “奴才求您……别再说这样的话了,好吗……” 邢之的嘴唇在发抖,声音也颤得厉害,他哽咽得几乎说不下去。 蒋夜澜不知道他会是这样的反应,一时也愣住了,就任他紧紧攥着自己的手,看着他的眼泪一滴一滴的掉。 他哭得很委屈。 好像她真的说错了话一样。 蒋夜澜胸口一紧,只觉得自己的心尖儿都在颤。 她吻上他的唇,把他抱紧。 “邢之,邢之,不哭了。” 她轻声地哄着他。 “我知道了。” ------分割线------ 小姐进了邢大人的房间,然后就再也没出来。 第二天是年后工作的第一天,小姐很早就出门了。 邢大人和以往一样服侍小姐洗漱换衣,然后站在门口目送小姐出门。 只是,邢大人的眼睛是红的。 邢大人昨天晚上哭了。 几个小孩看着邢大人通红的眼睛难受极了。小姐之前气得说要废奴,虽然现在已经把邢大人接回来了,但依然在生邢大人的气,不然邢大人为什么会哭呢? 而且小姐后来还继续责罚邢大人了。 即使又过了好几天,小姐天天都只让邢大人留在身边伺候,邢大人每天在主楼待到深夜,都不知道几点能回来休息。 邢大人最近连走路都不太利落,步子也放慢了许多,时不时还要扶着腰歇息片刻。 一定是小姐又罚邢大人跪了! 许意小北小达这几个小孩看着邢前辈步履蹒跚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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