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依然低着头回复:“小姐,您再稍等一下,马上就好了。” 蠢奴才。 蒋夜澜在心里骂道。 然后她又抬起脚,踩上了他两腿中央。 邢之一开始并没有反应过来,只是埋着头加快手上的速度,不想让小姐久等。可小姐柔软的脚丫直接踩在他的私密之处,隔着布料或轻或重地摩蹭,邢之有些迷茫地抬起头,正对上小姐半含笑意的暧昧目光。 他瞬间就烧起来了,脸上红成一片:“小,小姐……” 蒋夜澜见这个傻奴才终于反应过来了,勾起嘴角又加重了些力道:“怎么了,邢大人,继续涂啊。” “是,小姐……” 邢之又把头深深地低下去,继续努力的干活,但此时他的手却再也不稳,拿着甲油刷的指尖都在抖。 蒋夜澜托腮坏笑着继续踩他,不过一会儿就感觉脚下鼓起了柔软又guntang的一大块。 “邢大人,裤子要被顶破了。”蒋夜澜戏谑他。 邢之臊得哆嗦了一下,酒红色的甲油刷差点就沾到她的脚背上。 蒋夜澜觉得有趣,又变本加厉:“真看不出来,邢大人平时这么饥渴啊。” 邢之的头都快埋到地上去了,乌黑柔软的发丝盖住了他的脸,他整个人只露出下颌到衣领之间的一小段脖颈,此时也已经爆红如血。 左边的脚指甲还没有涂完,但涂好的部分已经全晾干了。蒋夜澜把脚收回来,戏笑着命令他:“东西收了吧,然后把衣服都脱掉。” 邢之叩首领命,迅速整理好美甲工具,然后把自己剥了个干净。 他赤裸着身子,低着头跪在她面前,虽然已经羞得把下巴都抵在了锁骨上,但他的姿势还是极其规矩的。他知道小姐要看他的身子,他把腰挺得笔直,两手背后,把重量全都压在膝盖上,两腿分开与肩宽,下身那因兴奋而肿胀的巨物就直挺挺地杵在他腿间,像个快要烧着的火棍子,红得有些发紫,比他的脸还要红上几分。 蒋夜澜翘起二郎腿,让他跪近一些,然后用翘起来的脚尖轻轻踢了踢他的下体: “邢大人平时经常自渎么?” 邢之好像听见这两个字就要受不了了,连连摇头:“回小姐,奴才不,不经常…自,自渎……” 他说的是实话。随着年龄的增长,他早已过了年轻气盛的年纪,年少时或许多少还有过期待,又在后续的经历里逐渐磨灭消失。他也有欲望,但一想到小姐,就感觉自己是在亵渎神明,罪恶猥琐至极,所以后面他也慢慢变得淡然寡欲,除了每月去内侍局学习床事侍奉时教导老师可能会要求他自己发泄一次,平时他根本就不会想这些事,就更别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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