愉快的周末,左晓达在屋里悠闲地看着世界摩托车越野锦标赛,小姐忽然来到私奴楼推开他的房门,原本是要叫他一起打游戏的,但似乎又对电视里的比赛有些感兴趣,便留在他屋里和他一起看。 难得小姐能和他独处一室,左晓达把脸都笑开了花,让下人又拿茶点又拿水果的,跪在旁边给小姐捶肩揉腿,好生殷勤地伺候着。 一直看到正午,小姐才起身回主楼吃饭。 蒋夜澜吃完午饭,回到书房想练一会儿书法,下人很快备好了纸笔,邢之站在一旁帮她倒着檀香墨汁。 她刚拿起笔,一低头,啪嗒一滴鲜红的血珠就掉在雪白的宣纸上。 蒋夜澜愣了一下,伸手摸了一下鼻子。她流鼻血了。 邢之吓坏了,连忙把她扶到椅子上坐着,拿了冰毛巾轻按在她鼻子上给她冷敷。 蒋夜澜不喜欢仰头让鼻血倒流,于是就低着头任血珠往下掉,把那条白毛巾都都染红了一大片。 邢之见血止不住,又换了一条更凉的毛巾给她压着。他跪在她身边慌张地照顾着,神情紧张极了,看着她满眼都是心疼和自责,就好像她受了天大的伤。 蒋夜澜看他急得连眼圈都红了,觉得他大惊小怪。 不过仔细想想,她从小就娇生惯养的,父母和哥哥都把她当成掌上明珠,即使后面家境变化,整个蒋宅就只剩她自己,邢之也把她照顾得很好。无论是作息还是饮食,他都安排得很妥当,她这么多年还真的很少生病,受伤就更别提了,连流鼻血都很少见。 那奴才一边给她按着鼻子,一边忍不住地想要自罚,他说他该死,他没有安排好小姐的饮食,这么热的天让小姐吃上火了。 她吃上火了?蒋夜澜想了想,她今天的午饭还可以呀,不至于上这么大的火气吧。 她又往回想,她上午一直在左晓达屋里,那小孩倒是没少给她塞东西吃。 她当时注意力都在电视里的比赛上,那小孩给她剥了不少桂圆,她似乎被他喂了整整一大串。 鼻血止住了,蒋夜澜自己拿着干毛巾擦了擦脸,对邢之说:“不是你的错,应该是我吃了桂圆。” 桂圆?虽然现在正是桂圆成熟的季节,但那东西性温积热,最容易上火,邢之早就吩咐过厨房让他们给小姐少备些这种水果。 蒋夜澜看着宣纸上那一滴已经变成暗红色的血迹,也没什么继续写书法的欲望了。她起身便往门外走去。 “小姐,您这是要去哪?”邢之问她。 “去找左晓达。” 蒋夜澜回复。 她上火了。 她要去泄火。 下午,左晓达正在私奴楼的健身房举铁。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